那不断剧烈起来的痒意从小腹和尾椎辐射到全身,他浑身都麻了,像是有蚂蚁大军排着队地源源不断地从后穴涌向全身,那感觉令人恐惧至极。
他只能像溺水一样,伸手去抓许少卿的的衣服,拍着许少卿的胳膊求饶。
“啊……啊……救命……”
“喜欢吗?”许少卿又问。
“不……不知道……饶,饶了我吧……让我射……”
“……不知道?还能让你射?”
可惜没有镜子,许少卿看不到安鲤的脸。
他很想看。
他想知道被操到叫救命的时候,安鲤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等他再次瘫软下来的时候,许少卿就立刻开始了新的顶撞。
这次那种感觉出现得很隐秘,又很慢。
好像因为安鲤刚刚已经见识过绝顶的高潮,就很难再到了。
只是不上不下,似有若无地痒着,让人在半空中漂浮,抓狂。
安鲤双腿不断地绞紧又放开,而许少卿也契而不舍,好像知道他一定会到一样,仍然保持着凶猛的速度冲击。
四五分钟以后,安鲤先出现了一个小高潮,很快就过去了。
当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他眼前产生了一个幻觉,他看到了一个遮天蔽日的大浪漫过了他。
接着,他好像失去了他的下半身,和大脑。
他放肆地呻吟起来,随着那滔天的巨浪,一声接着一声,腰腹也如过电一样疯狂地抖动。
许少卿不得不在用力控制住他抽搐的身体时还捂住他的嘴巴。
许少卿完全控制着怀中的人,从安鲤的声音和肉体中感受自己为他带来的癫狂的快感。
他的性器依然火热高昂着,没有要泄的意思,但他也不着急。
他好像愈发明白1号不射的时候快感来自哪里。
这次结束的时候,许少卿感觉到好多的口水顺着他的手指缝淅淅沥沥地流下来了,流进了他的袖口里。
安鲤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有超负荷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