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另一只手则在娴熟地给安鲤手淫。
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和润滑液在掌心和肉棒间的摩擦声淫靡地交汇在一起,几乎盖过了安鲤压抑着宛如哀鸣的叹息。
许少卿维持这个方式有几分钟的时间,安鲤的声音就飘飘然拉起长调。
那是在疼死或者爽死时一种纯粹本能反应的声音。
那种声音不是他被一下下撞在花心上那种刺激到崩溃的奶狗一样的叫声,也不是他绷到极限时委屈得像羊羔一样的叫声,而是他被男人填满了,浑身酥麻,在欲海中随波逐流时,理智飘渺的,真正的呻吟声。
许少卿喜欢这个叫声,所以他也失了神,温柔地问:“那么舒服吗?”
安鲤努力想要清醒,四周却没有他抓的住的东西。
他只能溺水一样沉沦,感觉被许少卿粗大器官撑得无比饱胀的后穴里有什么在越堆越高,全身的细胞都在为到达那个顶点而沸腾。
许少卿越来越快地冲击着他的身体,手中撸着他翘挺到几乎贴住小腹的硬家伙,又不断追问:“舒服吗?喜欢吗?”
不喜欢,肯定是不喜欢的吧。
我是个男人啊。
但是,我,我就要……
他不说话,许就不依不饶的:“你看着好舒服呢。
是喜欢的吧?要高潮吗?快回答。
老公给你。
”
……好烦!我为什么要回答。
我不回答。
我不。
我……我就要……
许停下了动作:“你怎么不说话啊。
不说话我可不给你弄了。
”
在安鲤马上就要登上那个顶点的时候,整个人和声音都甜成在浪荡喘息中缠绵流淌的花蜜:“啊,许,许……坏蛋,我要到了……”
许少卿先是浑身僵了一下,然后疯了一样狠撞起来。
他射出来的时候,看到安鲤稀薄的精水也在他的掌控下轻飘飘地射到很远,一股接着一股,落到安鲤柔软的头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