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张嘴想要含上去的时候,安鲤真是给吓到了,双手放下衣摆赶紧去捂住自己:“不要。
你别这样!”
在安鲤心里,这是件特别委屈特别羞辱的事,是本应该只出现在色情电影里的情节。
就算以前没离婚时,他也从来都不会让老婆做这个。
现在他是来给许服务的,要是许给自己做了,那到时候谁该给谁钱啊。
许少卿仰头看着他,像是无奈又好笑:“别这样?可我已经舔过了啊,上次你都差点被我口射了。
你不记得了?”
安鲤一副蒙蒙的神情,看样子真像是失忆了。
许少卿又进一步解释:“就是你给我深喉的时候。
”
“……”
当时他被许少卿的巨大肉棒插在喉咙里差点缺氧,整个人都是蒙的,只记得自己晕晕乎乎马上就要到了的时候许少卿掐着不让他出来,差点把他搞死。
别的他什么印象都没有了。
他发着呆,许少卿已经一口含住了他的前端,用舌头包裹翻卷,吸得啧啧有声。
“嗯……”安鲤的脑子里咻地一片空白。
他像是跟着花火一飞冲天,失去意识了。
他现在的感觉无关性别,无关性向,只是他那种根深蒂固的意识突然被击碎。
他不会让他爱的人给他做这个事,更不会让他不爱的人给他做这个事。
所以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人会把他那个脏东西放到嘴里去服侍。
既然谁都不可以,那到底是谁还可以这么做呢?
他低头,看见许少卿上挑着眼睑,正从下往上看他。
这个角度,那么具有锋芒的一双明亮眼睛也变得顺从乖巧,讨好一般。
他深深地喘息着。
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口……的记忆。
给他留下这记忆的却是个男人。
衣冠楚楚,西装革履,跪在地上舔他,用比女人还精致饱满的M型嘴唇含着他丑陋褶皱又不够伟岸的阴茎。
这男人是他的“老板”,他的金主,只要愿意,能把他的贱命买下来。
安鲤蹙起眉心,身体绷直了,手指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