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占了便宜。
虽然他刚舔完人家菊花,该嫌弃的还不知道是谁。
于是他用干燥的嘴唇轻蹭着安鲤的红透了的耳朵和后颈,上上下下,像是安抚一样。
安鲤马上被这种微电流一样的怪异触感弄得战栗起来。
他觉得如果这感觉是个女人在蹭他的后颈,他也许会性起。
可现在却是个男人。
是个身材比他高,那里比他大,比他壮得多的男人在蹭他。
安鲤只感觉自己像个猎物。
那个男人在他耳边用带着饱满色欲的磁性声音轻佻地说:“宝贝儿,你能忍。
你最好能忍。
”
没等他反应,许少卿直起双腿,对着那个朝天的小穴斜着插了进去。
他磨蹭了两下,找准前列腺的位置,全部抽出,又直接对着目标,俯冲着一下钉到死。
“啊!!!”
安鲤尖叫一声,浑身猛地抽动起来,差点晕过去。
第一反应是,完了,他要尿床上了。
他的膀胱一定是被这个傻x同性恋捅破了!他浑身一阵一阵地痉挛,许少卿每钉一下,他就控制不住地尖叫一声。
可是每猛喘一口气也只能叫出颤颤巍巍的一声,多余的话根本都说不出来。
这蠢货好像确实敏感。
极敏感。
顶前列腺跟要了他命似的。
许少卿感觉那个灼热紧窒的甬道因为他的行为而疯狂和激动起来了,对他的肉棒又是推又是挤,又是舔又是嘬,甚至还淌着热水包裹他。
他听着安鲤奶狗一样破了音的尖叫,浑身舒畅,真的是快疯了。
他的声音都带着鼻音,软糯得不像他自己了:“嗯…妈的你屁股真的好会吸。
你真是直男吗?”
安鲤徒劳无力地推着他,“不……要……”
许少卿:“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不要~不要~不要停嘛。
是不是?”
他加快了速度,高速撞击,撞得本来像小奶狗一样一声一声尖叫的安鲤变成了颤抖着拉着长音的小羊羔。
“嘿,我听说拉长音就是说明女人要到高潮了?这是真的吗?你老婆会像你这么浪叫吗?我觉得她肯定没你叫得好听。
你这是要被老公干到高潮了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