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卿有点愣地看着他水光朦胧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此时并不是疼痛和屈辱,而是像是一种追忆和怀念,是抹不开的深情。
而那对深情的眼睛注视的正是自己。
许少卿在这种错觉中低喘一声,把头埋在安鲤的颈肩不要命似的往他身体的最深处塞着自己的性器,好像那里真的有个子宫需要他去灌满。
“操,我要干死你……”
安鲤也被那种极速疯狂的抽插干得几乎神经错乱,一声一声地高声呻吟:“啊,啊,我要死了……”
许少卿紧紧缠住安鲤的身体,颤抖着,在他身体的最深处射了精。
当然是隔着套的。
许少卿知道即使不隔着套也种不出什么来。
但也许是本能驱使,听到这个土鳖说那种话的时候真的就很爽很爽。
他抱着安鲤的身子爽了好半天,即使射完很久也沉浸其中。
直到他听见安鲤发出了疲惫不堪的呼噜声。
第四章骗炮
……这就睡了?不是跟他说了要一晚上的吗。
算了,就算你运气好。
安鲤睡得特别沉,许少卿看了他一会儿,确认他已经睡熟不会醒来,就从床上爬起身,轻轻拿湿纸巾擦了擦自己,开始无声地穿衣。
人靠衣装,穿好了衣服的许少卿,又恢复了精致斯文的样貌。
他给老郑发了条信息:来酒店接我。
然后他蹲在地上,看着地上的一百块钱。
那是刚才他往安鲤脸上扔过去的“打车钱”。
……
此时他再看见这钱,心情与方才已经发生了大逆转。
他轻蔑地笑着捡起那一百块,走到床头蹲下,正对着安鲤熟睡安稳的脸看。
安鲤看起来十分疲惫,眼睛哭得红肿不堪,眼底还带着淡淡的青色。
但许少卿并没有怜悯这个刚才在他身下带着屈辱的心情,被他狠狠贯穿了身体的男人。
他用两指夹着那一百块钱,轻轻地敲安鲤瘦削的脸。
死同性恋。
嗯?
艾滋病。
哈?
到头来你还不是撅着屁股上赶着求我这个同性恋操吗?
一万块。
你可真够能做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