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如临大敌?
难道今天的梦格外严重?
她有些搞不懂,但还是依言站在原地没动。
陈寄北几不可查地松了口气,扫一眼门口,“出去。
”
穿着套裙的陌生女人真退出去了,他这才拧眉打量起四周。
和这个世界的陈寄北不同,他睡下时是躺在自家床上的,根本没人动得了他。
他媳妇儿l就更不会动了,夏芍刚退休,正在享受退休生活,最近都不太愿意搭理他。
而且拜夏芍那个跑火车的《林妹妹倒拔垂杨柳》所赐,他是听说过穿越这个概念的。
陈寄北迅速看了眼窗玻璃,脸还是那张脸。
又翻了翻桌上的文件,名也还是那个名。
只是和他的办公室相比,眼前这间简洁得简直可以说是没有人气。
桌上没有夏芍给他准备的笔筒、杯垫,没有一抬眼就能看到的照片。
打开抽屉,里面也全是文件,没有写着“一天最多两颗”的糖盒子,也没有熟悉的剪报。
那可都是他自己做的,从他媳妇儿l办交流会、当厂长,一张都没有落过。
所以他媳妇儿l呢?
发现自己身处陌生地方脸都没有黑的陈寄北,这回脸彻底黑了。
“老板,陆泽涛先生来了。
”外面又有人敲门,还是那个女秘书。
陈寄北想也不想,“不见。
”
他老婆都没了,不赶紧想怎么回去,见什么陆泽涛?
等等陆泽涛……
陈寄北对这个名字还是有些印象的,夏芍关注过的他都很有印象。
秘书正纳闷,就听里面老板又缓了语气,“让他进来。
”
不多会儿l门打开,走进来一个三十左右的青年,礼貌问好:“陈叔。
”
这个称呼让陈寄北脸色不大好,但还是仔细打量了下对方。
看着成熟了不少,穿着西装,身上也有了点精英人士的气度,但脸还是记忆里那张脸。
这让陈寄北放了点心,有熟悉的人,那应该就是熟悉的世界。
他让陆泽涛坐下,一面低头翻着文件一面状似漫不经心问:“我有点记不清了
,你是哪年毕业的?”
这个问题问得很巧妙,可以是大学,可以是高中,也可以是小学,只要陆泽涛读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