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连何一立的婚礼都没参加。
何大立又一味地没主见,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些年下来,已经跟家里越来越疏远了。
何大立媳妇儿l听了脸色很是不好,连口水都没在家喝,就走了。
何婶儿l去给何叔送饭的时候提起此事,“平时不烧香,有好处的时候想起来一立没给他们家送了。
我看她这是还不知道一立是给寄北干活挣的,知道还得整事。
”
何叔吃着新蒸的白面大馒头,“就怕她不仅想要好处,还想要来好处的道,你可别心软。
”
“我是那么糊涂的人吗?”何婶儿l瞪他一眼,把他换下来的枕巾装起来,准备拿回家洗,“寄北对咱们家够照顾了,让你过来看门,让我去收菜,还给了一立那么多。
要我说一立也没干啥,就是跟着去跑了一趟,我脑子有毛病,还让老大家那个粘上去。
”
“她要是拿彬彬说事呢?”
“儿l子我都指望不上,还指望孙子?”
何婶儿l清醒得很,“要是前些年,一立没立起来,我还会想想。
你看他们两口子这些年都是怎么干的,估计将来我要饭要到他们家门上,他们都不带给口吃的。
”
这么说夸张了,但指望何大立两口子给他们养老,的确指望不上。
“我算是想开了,趁着咱俩还能动弹,能多攒点就多攒点,尽量别给儿l女添负担。
实在不能动弹了,一立和美云都是好的,云英也能回来看看咱们。
”
说是这么说,可看到何大立媳妇儿l又回来了,还带着何大立跟孩子,何婶儿l依旧有些气。
果然没说两句,何大立媳妇儿l就扯到跟着陈寄北卖山菜的事儿l上去了。
话里话外她家彬彬也不小了,该说媳妇儿l了,手里还没几个钱,让何一立下次去带带侄子。
何婶儿l当时什么都没说,就盯着她的脸看。
何大立媳妇儿l被看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