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然后拿着药膏,仔细又小心的涂在妙音膝盖上。
柯蓝皱眉,心疼的不得了,一边涂,一边又为了缓解气氛,说:“我没想到你会真的同意来跟我睡。
”
妙音抿了抿唇,是的,她现在还是觉得尴尬紧张,但她在楼下看见柯蓝的时候,那个时候脑子是不具备思考问题的能力的,她只能看着柯蓝,所有的事情都任由柯蓝安排。
柯蓝给她涂好了药膏,又把空调温度往上调了调,让她双腿露在外面也不会觉得凉。
妙音平静的点头,在几分钟后,接上了柯蓝的话,“可能没有别的房间了。
”
柯蓝当然没说,其实妙音之前住的那个房间还空着,她让人专门留下的,但在这里也只能再住一晚上,那房间就没什么必要了。
柯蓝擦了擦手,掀开被子上床,坐在妙音身边,距离不远也不近,亲昵又不太过热切,就像是交往已久,相处十分自然的恋人。
她关了灯,然后才缓慢的靠近妙音,手搭在她腰上,把人轻轻拥在怀里,感受着怀里人的僵硬,叹道:“我觉得我是在做梦。
”
妙音控制着自己的呼吸,逐渐放松下来,她不知道该怎么接柯蓝的这种话。
幸好,柯蓝也不需要她接。
柯蓝贴近她,下巴在妙音肩侧蹭了蹭,说:“你应该知道,你回来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
黑暗中,两个清醒的人紧靠在一起,但互相沉默着,直到过了很久,妙音轻轻的发出了一个单音节,“嗯。
”
她知道,这就是她做出的决定。
前半夜,妙音睡得很不安稳,但她实在太累了,终于还是顶不住深沉的睡意,等她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亮了,生物钟第一次没有起作用,
身边人已经走了,床头的小桌子上放着隔着温水热的早饭,旁边放着药膏和一张纸条:
组里收尾,我去看看,很快就回来了,如果醒了看到这个,记得擦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