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不下她,就无法捧起佛。
”
妙音严肃又隆重的起身,虔诚的行礼拜佛,转身缓慢而又坚定的出了大殿的门。
她的膝盖跪了一晚上,已经僵硬红肿了,走路姿势非常的别扭,每一步都伴随着刺骨的疼痛,但她脚步没停,一步一步走到房间里,把昨天晚上带回来的礼物拿给了师姐跟师父。
明堂给她拿来了毛巾敷腿,妙音匆忙吃了早饭,然后拿上行李,在师姐房间里悄悄留了一个月的工资,又走了。
净苦不准别人帮忙送她下山,自己走上来,就要自己走下去,以此为戒,不要轻易逃避,但她们还是远远的跟着,一直跟到半山腰,看着妙音背影消失在树林里。
下山的路不好走,妙音膝盖上有伤,一路下去感觉像是在趟过荆棘,走到山下,搭了公交车到玉林县火车站,可现在没有从玉林县回去的火车,她又转汽车去了市里,买了最早的一趟火车票,七小时无座。
从火车站出来已经又是半夜了,妙音双腿已经疼的麻木了,但她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轻松,连燥热沉闷、密不透风的空气好像都变轻盈了。
妙音打了出租车,回到熟悉的酒店,距离她离开,过去了五十一个小时。
她把身份证拿出来递给前台,重新订房间。
前台服务员看了看,说:“你是柯蓝的助理吧?”
妙音心里升起不太妙的恐慌感,她紧捏着行李箱的拉杆,点头应了一声,问:“怎么了?她走了吗?”
“哦,还没有。
”服务员把身份证还给妙音,说:“不过她们明天就要走了,只住今天一晚上,你要找朋友,还是订房间呢?”
妙音皱眉,“我”
“不订了,她跟我睡。
”
柯蓝穿着睡衣,站在不远处电梯口,目光温柔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