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分人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冬天,冻伤严重,上战场也是送死,然而北戎好像兵力并不受影响一样,接连来骚扰。
时进次次冲在前面,每次交战都杀敌最多,很快就升到了百夫长副统,而且因为她快速积累的人头数,她也得到了一个新的称号――玉面修罗。
在束阳城,时进是丑出平均线,但在军营里,她就是帅的出众,窄肩细腰修长腿,甚至都不像是个兵将了。
一场大雪之后,紧张的对峙稍稍缓和,因为双方将领都知道,这个时候谁也不敢出兵。
于是军营里就闲了下来,人一闲就得找乐子。
药帐里做了不少防冻疮的膏药,全装在小盒子里,一人一小盒,两个军医跟柯蓝坐一排,面前桌子上摆的满满当当,来排队的人直排到帐篷外面。
柯蓝面前人挤人,另外两位老先生面前人影寥寥。
王大夫皱眉叫排在后面的人,“往这边来啊。
”
后面排队的互相人挤人推搡,“我们等小柯大夫。
”
王大夫胡子一阵乱抖,视线往柯蓝身上一挪,说:“这冻疮膏都是一样的,从我这里领跟从小柯那领有什么不一样啊?”
后面的人不说话,就互相推搡嘿笑。
不一样是肯定不一样,小柯大夫多好看啊。
王大夫腮帮子上的肉抖了抖,小声说:“病的不少,我看都得吃药。
”
柯蓝也很无奈,坐在帐篷里实在是冷得很,虽然挡风,但耐不住温度低,这里条件不好,连炭火都没有,何况她这个身体素质,坐了没多长时间,就开始哆嗦了,浑身冰凉冰凉的。
本来是三个人一起发,两天就能发完,没想到变成她一个人发,另外两个军医坐在旁边看,这得坐好几天呢,一想到这里,柯蓝就欲哭无泪。
有人进来一掀帘子,一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