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树上枝头的蝉鸣鸟叫。
傅怿拉着傅哲一直不停地做,到最后傅哲射到没有东西可射,性器只能堪堪的硬着,外面的天渐渐泛起鱼肚白,路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熄灭了,傅哲躺在座椅上,眼睛干涩的流不出一滴泪。
等到傅怿不知道第几次射在他体内的时候,傅哲响起自己已经嘶哑了的声音,微阖着眼问他,“够了吗?”傅哲的腰间和大腿,全是傅怿的指印,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了可怖的痕迹,傅怿看了他一眼,心中一阵刀剜,他抽出埋在傅哲体内的性器,闭着眼抱住傅哲的头,声音哽咽,“哥,和我在一起吧,好不好?不要和别人在一起。
”
傅哲眼神空洞,睁眼看着车顶上方,推开了身上的人,强撑着自己快要散架的身体坐了起来,穴眼口变得红肿,嫩肉翻了出来,带着不断溢出的白色精液,黏在了傅哲的屁股和身下的座椅上。
他捡起散落在旁的内裤和外裤,自己套了上去,傅怿想要伸手帮他,却被躲了过去。
傅哲下车的时候腿都是软的,打开车门,扑面而来的清新空气将他吹的清醒了些,他抓着自己的外套上了楼,没和傅怿说一个字。
傅怿刚上班的第二天就搞定了华锦的案子,让所有的员工都对他刮目相看,他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心神不定。
傅哲今天没来上班,即使现在已经下午三点了。
拨出去的电话傅哲一个都没有接,他按耐不住自己,只好坐电梯上到十九楼,问傅哲的秘书。
“傅总去出差了啊。
”
小秘书抱着自己怀里的文件夹,看着傅怿。
“出差?”傅怿一惊,“去多久?”小秘书支支吾吾,小声小气地说,“不知道啊,傅总早上打了一个电话过来,然后和股东开了一个视频会议,接着就说自己要出差,没说去哪儿也没说去多久,反正我们的工作都安排好了。
”
傅怿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敲锣打鼓的震得他头晕目眩,小秘书被他的脸色吓到,呆呆的在原地站着。
傅怿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跑着下楼开走了车,一路上飙着高速开到了傅哲的家,将门砸得轰轰作响,“哥!哥!开门!”没有人。
傅怿滑坐在傅哲的家门口,兜里的手机震动着,带着欣喜又立刻黯下的眼眸,“爸。
”
“华锦的案子听说你搞定了,很好,后续就交给你负责了。
”
傅文旭在电话那头显得很高兴,两个孩子都很有出息。
傅怿张了张嘴,掩饰着自己的声音,尽量显得正常,“哥,去出差了?”“正要和你说这事呢。
”
傅文旭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你哥不知道说要出什么差,时间地点都没和我说,只说他不在的时候要你多看着点公司,他和手下人打过招呼了,有的决定你能做,不能做的就来找我。
”
傅怿彻底慌了,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抓的死紧,那颗忐忑不安的心跳的越来越快,他不敢往下想,靠在墙上彻底失去了力气,手心冒着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