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伊织呢,他今天约了建材商人商谈,在罗伊出门后十分钟也衣着整齐的出门了。
木屐路过房车,在车门外停了一停。
伊织住进来后还没见过房车主人,但他向来礼仪周到,即使不清楚里面有没有人,还是冲着车门的位置微微躬身一礼:“早上好,我出门了。
”
稍后,木屐声咔嗒咔嗒的走远。
安静的房车里,两个赤条条的人影亲密无间的交叠在一起,罗伊坐在床上,麦色的皮肤肌肉紧实,在灯下浸出一层亮晶晶的汗意,精悍的腹肌下鸡巴笔直地高高竖起,整根盘踞着凸起的青筋,硕大的龟头黑红充血,顶端的马眼大张,不怀好意的吐着清亮的涎液。
安塞尔泪眼朦胧的咬着嘴唇,两条大腿分开跪在他身上,双手仍然被麻绳紧缚在身后,光裸白嫩的上半身缠绕着龟甲缚,把牛奶似的漂亮皮肤分割成一块一块的,稍微一动粗糙的麻绳就会在双性人娇嫩的皮肉上磨出红色的勒痕,让安塞尔又痒又疼,只能僵硬的挺直背,像棵被迫抬头挺胸的小树苗似的跪在男人怀里,他腿上没有束缚,男人也没有主动碰他,是安塞尔自己敞着腿跪在这里,用小奶子贴男人赤裸的胸膛,也是他自己恬不知耻的摇晃屁股,在看不见的情况下用自己流水的小屄主动去找男人的大鸡巴,在男人怀里一边哽咽的哭,一边瑟瑟的发抖,一边又像小母狗一样屁股一翘一翘的前后磨蹭,被玩得烂肿的肉屄屄肉外翻,骚水滴滴答答的从合不拢的肉洞里淌下来,全蹭在男人小腹、鸡巴上,还有安塞尔自己的大腿根儿上。
“宝贝儿,怎么到处淌水儿?”罗伊双手撑在身后,身体微微后仰,安塞尔的小奶子就亦步亦趋的追过来,紧紧的贴在他身上,罗伊双手没碰他,微微垂着眼,语气亲昵又促狭,“下面被我搞漏了?关不上了?”
安塞尔却根本没精力去分析罗伊华丽的意思,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男人那根鸡巴,一会儿吃不到屄里他就浑身痒痒,屄里空虚的像能吃下一头大象,活像饿傻了似的。
他整个人贴在男人怀里,不愿意分开,这样就没办法低头观察鸡巴和小屄的位置,只能盲目的扭着屁股乱试,他的脑子已经被催产药彻底搞傻了,只会哭,馋得哭,饿得哭:“呜……找不到……大鸡巴……想吃大鸡巴……在哪里……小屄好饿、想吃……要吃……”
他真被急哭了,湿漉漉的小脸埋在男人脖子里,浑身都出了一层汗,皮肉泛着性欲不得解脱的潮粉,走投无路的在男人怀里乱拱:“帮帮我……呜呜、求求你……救救我……我好饿……小屄好想吃大鸡巴……”
一次喂三颗药还是有点多了。
罗伊心里想着,嘴上说:“真拿你没办法。
”一只手伸过去把住安塞尔的腰,双性人细软的腰肢在男人宽大的手掌里急切的扭动,罗伊强行固定住,掐着那截湿漉漉的腰往正确的方向一压,口水乱淌的嫩逼终于碰到了热腾腾的大龟头,安塞尔瞬间喜极而泣,抽噎着脱力的往下坐,早被肏服了的小屄一点儿反抗也没有的被撑开,把粗硬的鸡巴整根吞了进去,白嫩的小屁股直接坐在了男人大腿上,空虚的阴道被插得满满的,让安塞尔发出满足的淫叫,头不受控制的抬高,像被贯穿了似的后仰,浑身像过电一样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啊啊……进、进去了……哈呃、进、进得好深……大鸡巴……好棒……”
他浑身哆嗦,牙根酸软的咬不住,小脸儿顷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