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待无花空折枝。
”景烁看着裴子默的眼睛,娓娓道出一句诗,伸进水里的手轻轻拨动,那精致的莲灯晃晃悠悠地滑向裴子默身前。
这诗里表现出来的意思明明白白,由不得裴子默装傻,他的表情由温和转向惊慌,弧度颇大地以半蹲的姿势后退了一步,轻盈的船体都被带的抖了抖。
“草民、草民并无断袖之癖。
”足足愣了好一会,惊慌之下,裴子默的称呼又变了回去,直接拒绝。
“这就是你给的回应?”景烁身体前倾,压在裴子默眼前问道。
裴子默往后退了退,眼神躲闪。
“那让你回想一下你醉酒后的样子吧。
”景烁发出一声轻笑,伸出手扶住裴子默的后脑勺,食指在他的颈窝处轻轻一点。
“什么?”没等裴子默话音落下,下一秒,他的瞳孔就不自觉地放大了,后脊突然窜过一股如同电流般的酥麻快感,一种微醺的朦胧涌进大脑,晕得他双腿忍不住发软,倒进了乌篷船的蓬体中。
蓬体内一片漆黑,只有外面的光亮散进来,景烁俯在了裴子默身体上方,感觉出他在发颤,他刚才那一下,是用了一点点勾起记忆的小技巧。
在这静谧的空间里,裴子默愈发失控的呼吸声能听得极为清晰。
“唔。
”景烁压住他那柔软的唇瓣,摸向他温热的身躯,淡淡的药香蔓延在鼻端。
轻车熟路地解开了青衣的腰带,这层层叠叠的衣袍如同花儿般散开,露出了里面洁白的亵衣。
“咦,那船上的两人呢。
”
“看起来,好像躺在里面。
”
“哦,可惜不能看到那么俊的公子了。
”
“是啊,那两位都像是画中人……”
河面不宽,岸边的声音窸窸窣窣的能听到,裴子默身体发热蜷起,伸出前臂努力挣扎开景烁的手,边哈出热气边焦急开口:“放开我,会被人看到的。
”
“你在意的是这个?”景烁已经把手放在了裴子默的性器上,这个小东西慢慢立了起来,抵在景烁的腰间。
“不……唔……”没等裴子默再说话,景烁低头堵住了他的嘴,捏住他的下颚让他不得不张口。
H雯)日更‘二伞‘铃琉;旧二《伞旧、琉
自从恢复那晚记忆的时候起,裴子默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特别敏感了起来,景烁的手不做任何动作,解开衣服时轻轻触碰,都能带起一阵战栗。
深入至喉口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