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带着满身心的疲惫睡了过去。
睡了不知道多久,一股小腹处的憋涨感促使他醒了过来。
睁眼就看到自己躺在用披风和树枝叶铺好的简易床铺上,盖着外衣,而皇兄靠坐着在一边浅眠,仅有的光亮是半熄的火堆,映照在穆景铄的脸上,连睫毛都照得纤长分明,俊美的眉眼中添上了几分暖意,穆景澄一时都看楞了。
以往他和皇兄关系并不亲密,甚至说得上是生疏和敌对,皇兄是嫡子,顺位所封的太子,而自己则是父亲最看好的儿子,双方派系一贯是针锋相对,你来我往。
皇兄对自己也一直是冷脸相对,没想到如今倒是患难见真情,这么好的机会没有下手干掉他,反而是细心照顾,毫不嫌弃。
下一秒,腹间汹涌澎湃的感觉又让他清醒了过来,身体催促他去小解,双腿无力,穆景澄试着爬了起来,没爬两步,被挤压的膀胱就有要开闸的趋势了,两滴尿液都忍不住渗了出来。
穆景澄一时僵住了,可生理需求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他浪费,纠结了两秒,穆景澄红着脸,叫醒了穆景铄。
“怎么了?”景铄一脸困倦地睁眼。
“兄长,我、我想去小解。
”穆景澄脸色涨红,漂亮的桃花眼飘忽地看向四周,目光就是不敢和景烁对上。
景烁应了一声好,上前把人抱了起来,走出洞口,外面月明星稀,景烁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住对方,刚脱下穆景澄的裤子,一股力道汹涌的尿液就喷射而出,打在树干上发出不小的声响,尿尽,穆景澄浑身放松,发出舒爽的叹声。
刚发出声音穆景澄就想起了自己的状态,脸又变得通红,景烁把人抱回去,放下后摸了摸穆景澄的脑袋,发出了一声轻笑。
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救援的人还没来,穆景澄尽力习惯着自己残废的状态,让他难堪的就是出恭和小解,只能像不能自理的幼儿那样被抱着解决,而唯一能帮上他的又只有皇兄。
在这种被迫依赖下,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无论是称呼还是接触,都没了以往的生疏。
天色渐晚,景烁和往常一样,在抓了几只兔子之后回了山洞。
看到景烁回来,坐在火堆旁的穆景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招手道:“景烁哥,快过来。
”
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清脆干净,称呼也在这几天里转换成了亲密的景烁哥,眉眼间都带着笑意。
“怎么了?”景烁把兔子放下,准备坐到穆景澄身边。
“看!”在景烁走过来的时候,穆景澄突然举起一直藏在身后的左手,一条颜色暗红,三指粗,看起来有两米长的蛇出现在了景烁眼前。
景烁条件反射地抓了过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