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在叔叔面前说这些话,我就把你的腿打断。
”
伴随着女人尖锐又恶毒的威胁和辱骂声。
记忆里唯一不变的就是那一根细长的铁棍,和浑浊又令人作呕的烟味。
把身体不容易被看到的皮肤抽得红肿出血,烫得留下各种伤痕。
他的心脏开始急促跳动,眼前阵阵发黑,手脚开始变得冰凉。
“你在想什么?”一只温热的手覆上了他的后背,用食指的薄茧细细磨砂过那上面的每一条痕迹,像是在一寸寸的抚平他紧绷的神经。
他的眼睛慢慢清明了起来,看清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忍着腹间翻涌上来的反胃感,沙哑的声音说:“你要做就快点做。
”
景烁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个很照顾情人的人,他原本想让历柏泽缓一缓,结果对方不领情,那就没必要客气了。
让历柏泽把腰往下塌,把他的屁股尽量挺翘起来,掰开臀瓣,露出了深色的后穴。
穴口也因为之前的药物变得比常人柔软,很轻松就容纳了两根手指,里面是湿热又绵软,随着呼吸一收一缩。
因为没办法反抗,而被迫在另一个男人被玩弄。
历柏泽的膝盖因为跪着的姿势,变得生疼,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想要挣脱开这种压制。
他用力抿住嘴唇,不让嘴唇发抖,眼睛直直瞪着水面上倒映着的景烁的影子,眼里的恨意要是能生成一把火,恐怕能把景烁给烧成灰。
但是很快后穴传来的快感让他的羞耻感占了上风,被药物改造得敏感的肠肉在被用指甲刮弄的时候,只会传来钻心舒爽感。
更不用提上次在地铁里被专门对待的前列腺那块软肉,轻轻一揉,快感就从那里窜上尾椎骨如电流般涌上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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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口很快就被扩张成了可以进入的大小,景烁掏出他早就挺起来的性器,对准那个小口,坚定地挺了进去。
“唔……嗯……”历柏泽被这个往前顶的力道压上了浴缸壁,肠道传来一种撕裂的疼痛感,又很快被前列腺被挤压的快感削弱了。
舒服又痛苦的感觉让他下半身发软,身体上加上心理上的煎熬,让他浑身战栗,神经就在那一瞬间被崩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