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说话了,他当然不会在江柚白面前说出和景烁经常见到的地点,而且他今天的目标是江柚白。
“柚白,看在我们师兄妹的关系,今晚这一餐就用来庆祝你的第一次画展开办,这个面子总要给吧。
”七一'零*舞^八(八舞+九+零?
“这件事我们私下再聊,现在请不要打扰我的客人看画。
”后退了一步的江柚白皱着眉说道。
那个男人还算满意地离开了,景烁转过头来看了看江柚白。
“这是我的大学同学,叫陈泽,一直在纠缠我。
”虽然和景烁关系生疏,但好歹是以后的妹夫,江柚白给他解释道。
“他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景烁反问。
“知道,不过……反正他知道也还在死缠烂打。
”主要是因为历柏泽从来没有出现过,陈泽就自然而然地觉得她婚姻失败,想把她追到手。
景烁在江柚白的陪同介绍下再看了一会画,直到他的手机上特定的铃声响了起来。
看着上面那个电话号码,景烁抬头对江柚白说:“抱歉,我要走了。
”
这半个小时里,江柚白对他几乎是刮目相看,她发现景烁有丰富的油画知识,眼神也很毒辣,能一眼看出她的画里蕴含的内容,和画时的心态,和她交流起来思想契合,聊得很开心。
虽然聊得有点意犹未尽,但景烁有事要走她当然不可能拦下,所以交换了电话号码后,景烁就走了。
在那通电话打来第三次的时候,景烁坐上车,把电话接了起来。
“你给我下了什么药?!”一个蕴含着怒意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历柏泽这两天里过得很难受,那天他下了地铁后就去处理他阴茎里的东西了。
结果拔下尿道塞,什么东西都没有流出来,尿道黏膜只是有点麻痒,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