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一瞬间失了神,下意识地用指腹去抚摸他的唇瓣,“谢清呈,你....”
似有温柔的言语到了唇边,可在贺予的余光瞥到谢清呈手臂上的刺目勒痕时,又顿住了。
一想到谢清呈竟和他说在与陈慢交往,这事儿还与他无关,贺予刚聚起来一些的理智就又灰飞烟灭了。
一想到自己在澳洲生不如死,谢清呈却在和陈慢纠缠不清....他眼底的森然血红就又爬了上来。
“您上面的嘴儿啊,还是那么让人销魂。
”
本该说的温柔言语,终究还是成了冰冷而刻薄的讽刺。
贺予抚摸着谢清呈的脸颊,那脸颊滚烫得厉害,烧着的都是情欲。
他知道谢清呈这会儿已经被药物和屈辱折磨得不行了,看那双眼睛就知道。
贺予慢慢地摘下了谢清呈的眼镜,失去了眼镜之后,视力高度衰败的谢清呈根本看不清什么东西,目光变得更加涣散。
“谢清呈....”贺予轻声道,“你还是不戴眼镜最好看。
”
“……”
“屈辱的样子,真好看。
”
可无论是贺予夸他,还是侮辱他,谢清呈都没有什么反应了。
他的心似乎已经在刚才那-轮过分的淫辱中出于自我保护而封死了。
只有身体因为被下了药,而随着贺予的动作发抖发颤,绯红稠艳。
贺予踅摸着他的脸,慢慢地,内心从疯狂,到怨恨他没来由地很怨恼,为什么不反抗了?为什么不理他了?为什么像放弃了他像死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了?!
他猛地抬起谢清呈的脸,希望谢清呈给予他更多的回馈。
可是谢清呈没有。
贺予看着他刚刚给自己口过的,尚且潮红湿润的嘴....真奇怪,他想。
明明都让谢清呈对他做了那么卑微的事了,但他内心的空洞却为何好像越来越大?他就像个在唱独角戏的傻子,胸臆里一股恶心横冲直撞。
“你差不多也忍到极限了吧....”在这样的怨气催使下,贺予将手伸下去,握住了谢清呈的阳物,另一只手则轻轻扯动那一串钢珠的尼龙线,让那些珠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