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梁王上位,可能容得下你的母亲吗?”
这话如同当空一道闪电,将祁宏熙原本颓唐的身子电得一激灵,顿时又燃起了熊熊战火。
是啊,母亲早就是柔妃的眼中钉,肉中刺,若是梁王登基,可能给自已的母亲活路吗?
“你说得对,是我懦弱了。
”祁宏熙的神色顿时坚定了起来,“若是他们有什么计划,我便推动一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不给他们谋划的时机了。
”
“不错。
”宁殊玉缓缓颔首道,“有我在,你大可不必担心什么。
”
此话一出,祁宏熙猛然抬头,眼神中满含感激,“含情脉脉”地望着她说道:“殊玉……”
这眼神险些膈应地她寒毛倒竖,微微后退半步说道:“我只是为了宁家,你大可不必存了别的心思,若不是梁王将主意打到了我头上去,你以为这神翼国谁当家,与我有什么干系么?”
此话不可谓不严苛,若是被寻常人家说出口来甚至算得上是大逆不道,可在宁殊玉口中,却是理所当然。
毕竟在这个金丹期便能受到皇帝礼遇的凡界,宁殊玉当初却能够随意覆灭大供奉,这样诡异莫测的实力,足够所有皇帝对她顶礼膜拜了。
祁宏熙此刻心中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了,只能默默地感叹着这梁王没有脑子,惹了不该惹之人。
如此想着,就连语气上都带了几分商量的意思,更是连自称都改了:“那依你之见,今日我便在宫中设宴,将你宣进宫来。
”
祁宏熙也知道在如今的神翼国,最安全的地方不是皇宫,而是被宁殊玉设置了阵法的宁家大宅,因而只宣了宁殊玉进宫,将二老留在了祖宅之中。
宁殊玉也是十分满意这番安排,但还是有些疑问地说道:“那我这进宫的由头?”
不得不说,在待人处事这一方面,还是这个年轻皇帝做得好些,只见他大手一挥,说道。
“便借着母后的名义摆宴,以给你相看婚事的名头,将那几个不安分的亲王,以及京翼城内所有官员与其家眷统统招进来。
”
只听他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既然他们居心叵测,那朕就给他们这个机会,看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