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我原以为大哥性子豪爽,必不会在意这种小节,要是大哥在意,不赌也罢。
”
谁还不会以退为进了,耍嘴皮他没在怕的。
“诶,你休要拿话激我!我偏要跟你赌了!”大哥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大兄弟你说得对,确实是冒犯了,我先干一杯为敬!”
明明是舒适惬意的雪景窗前,愣是被老钱喝出了一种生意酒桌上的感觉。
“那么我可要猜了。
”
一杯酒下肚,老钱显然开了怀,干脆就盘腿坐在了软和的波斯地毯上:“我猜――”
“是教化学的,对不对!”
陈清淮挑了挑眉,也不点破,只说:“何以见得?”
“对酒抵触啊,我听我闺女说,教化学的老师都是洁癖,不喜欢有味道的东西,难道我又猜错了?”
“没有,大哥好眼力,猜对了!”
当真是一个敢猜一个敢应,北方大哥都听楞了:“真猜着了?你不会是唬我开心的吧?”
“这有什么好唬的,需要我当场给你上一堂化学课吗?”期末的时候稍微帮崽子们顺了顺知识,也不是不能当场讲一课的。
“……那,讲一课?”大哥说完,自己都笑起来了,“好吧,那这赌就是我赢了,之前的话就都当大风刮过,一笔勾销了!”
说着,他又自斟自饮了一杯,这哪是喝红酒啊,分明是当白酒在灌。
大哥显然是个极为健谈的人,即便没有酒友,一个人也能吹拉弹唱喝掉大半瓶酒,兴许是喝得上头了,他直接站起来就说:“大兄弟,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姓钱,大家都叫我老钱。
”
“我姓梅,大家都叫我梅老师。
”
“那我俩不能搁一块儿啊,这‘梅钱’没钱,太不吉利了。
”大哥指着人道,“要不你改个姓吧,姓尤,怎么样?”
陈清淮看了眼窗外的雪,瞧着是比刚才小了不少:“这可不兴改啊,没想到大哥你还这么迷信,小时候不会还找人算过命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