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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淮回家过上了悠悠闲闲的寒假生活,而远在千里之外的环境处,却是寒冰刺骨、地动山摇的政变时刻。
说是政变,实则也谈不上,主要是环境处的高层人员实在并不多。
前头就有言,环境处的最高处长是国家指派过来的督查者,为了避免同流合污,所以是个玄门局外人。
这样设置是有好处,但坏处也很大。
比如环境处的实权部长想要搞点小动作的时候,是能够轻易瞒过去的,哪怕督查者下设的属下有玄门内部人员,也是无济于事的。
现任的环境处部长姓岑,叫岑非冤。
据说岑部长从前不叫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是他后来改的,不过部长位高权重,玄门也没人敢直呼其名。
岑惊鹊是岑部长的嫡传弟子,也是接班人,据说是岑非冤家里旁系的孩子。
按照基本法,他完全没道理跟部长师父作对,可事实是,他不仅作对了,还带头领人冲进总部,把师父给围了。
然而他还是来晚了一步,岑非冤已经死了。
或者说,岑非冤老早就死了,照顾他抚养他并教育他成长的师父,早就为人所害,他发现的时候,连反扑的力量都没有,只能虚与委蛇,没想到……还是差了一步。
“我觉得你也是个狠人,弑师这种名头,说担就担了。
”
岑惊鹊不理人,身上的气质显得有些沉郁:“你的事情都办好了?”
“黄泉道人的小尾巴你不是不让我管嘛,环境处被他钻了这种漏洞,我当初还奇怪呢,递上去的消息永远都是让我等,不管是景江河的还是关于鬼咒古墓的事,桩桩件件都在针对请符人,我很难不多想。
”
“但你向请符人隐瞒了,不是吗?”岑惊鹊说着,“你们,不是挚友吗?”
高长合摸着光头笑起来:“你真当陈清淮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