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不知道为什么,陆启行听到这话心里陡然一松,可少年人道德感强,他几乎是在感知到自己情绪的刹那,就变了脸色:“那好,我出去一趟。
”
“啊?那也得吃了饭再出门啊!”
“不吃了!你自己吃吧!”
陆启行杀到陈家老宅门口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初秋的夜晚已经开始有些凉意,他穿着短袖的衬衫,夜风一吹,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在外面踌躇犹豫了好久,才被晚归的陈清渊捡了进去。
“大晚上的,你在外面鬼鬼祟祟干什么?”这破孩子,难道又跟陆女士吵架了?不应该啊,陆女士不是受邀去参加经济论坛了嘛。
“没有鬼鬼祟祟,就是想点事情。
”
陈清渊忍不住拧了拧眉头:“明天你还上学呢,怎么跑这里来想事情?”
“……好吧,其实我是来找人的。
”至于找谁,他不说。
很好,就跟杨晨说的那样,清淮好像真的抓住了启行的把柄,这扭捏模样,他都开始好奇到底是什么把柄了。
陈清渊心中一动,忍不住说:“跟你们之间的那个赌约有关?”
陆启行愣住了,陈清淮怎么回事,怎么什么事情都跟大哥说啊!赌约的事情,难道不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吗?
“大哥,今晚大厨做了纸包鸡,你快点进来……”陈清淮高兴地推门出来,就看到了大哥和怨种弟弟在玩斗鸡眼。
啧,来了个抢饭的。
陈清渊叹了一口气,开口:“先进去吧,吃饭了吗?”
陆启行老实地摇了摇头:“没有,忘了吃了。
”
吃饭也能忘记?
陈清渊看看这个弟弟,再看看那个弟弟,额头的青筋忍不住跳了又跳:“我先去换身衣服,你们聊吧。
”
陈清淮:……大哥,这是开始摆烂了吗?
等到整个玄关就剩他们两个人了,陈老师揣着手先声夺人:“怎么这个时候过来,是查到什么了吗?”
见怨种弟弟哑了,陈清淮也不介意,甚至还体贴地换了种说辞:“还是说,你想从我嘴里,确认什么?”
陆启行这个时候,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会看相吗?”
“哈?不会呢。
”
“那你那天,为什么一直盯着路小树看?”难道不是在靠特殊本事确认路小树的血缘身份吗?
哦,少年人的脑洞开得很大嘛,但陈清淮在这种事情上,从不屑于说谎:“我跟你说过啊,我觉得他很眼熟,所以请你查一查,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