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界中流传的话本,许多都是凡人所写,她也买过一些充斥糟粕的话本,随手扔给隔壁师姐养的山羊吃了。
“所以……新娘子为了那所谓给女子创造的贞洁,就自杀了?”
萧惹意露出难以接受的表情,“都有自我了断的勇气,为何不最后一搏,杀了那些羞辱她的人?即便实力不济,拼死相搏,也能带走一两个吧。
”
若是她遭遇这种事,定要所有人为她陪葬。
不,她杀了所有人,也不会伤害自已。
该死的不是她。
纪清昼道:“你出身修仙界,自小所见所闻,女人与男人除了身体构造,其它并无不同,男人能做,女人也能做。
”
在大部分修土眼中,女人也好,男人也好,都是人。
可在凡人眼中,男人是男人,女人是女人。
男人是完整的人,女人却只能是女人。
所以,女人要为贞洁所困,为贞洁而生,为贞洁而死。
男人被逼上绝路,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女人被逼上绝路,只能走向自我毁灭。
男人在文字诗篇中,在故事传说中,大篇幅撰写、吹捧女人自毁时的美丽。
女人自小听着这些故事长大,思想被点点滴滴浸润。
自由的灵魂也变得无法呼吸,本该高飞翱翔的,被迫沉入深海中。
于是她们死在了男人的吹捧中。
死在了包裹着美丽外壳的黑暗谎言里。
“我拦下了求死的新娘子。
”
纪清昼话锋一转。
她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不该死的人死去。
“我问她,为何要自我了断?她说,她今日受辱,再无颜面苟活。
”
“我又问她,你恨那些人吗?她说,恨,恨不得那些人去死。
”
“于是我说,可你要为了自已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