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的药膏,小指勾起一点,为柳扶弱细细涂抹。
姬囚雨瞪大了眼,十分不服气:“她有手有脚!你为何”
“噤声。
”
纪清昼无情地又丢去一个禁言咒。
姬囚雨:“!!!”双标!!!你双标!!!
他气得不行,恨恨拔开瓶塞,将纪清昼方才给他的疗伤灵丹,一股脑倒进了嘴里,嚼得嘎巴嘎巴响,似把对纪清昼的愤怒,都发泄在了灵丹上。
“我当时也用了传送符箓。
”
见柳扶弱不消气,纪清昼只得耐心解释,“只是被焰海烧了,才没与你一同离开。
”
柳扶弱耳朵动了动,这才看向纪清昼,声音有些沙哑:“尊嘟(真的)?”
她哭了一天多,嗓子都哑了,说话嘎嘎的,就像只小鸭子。
纪清昼强忍住才没笑出来,她点头:“当然。
”
柳扶弱想再问,又顾忌旁边有人,便故意道:“晚些再与你算账。
”
她见纪清昼真的没受伤,才放下心来,又疑惑道:“谢子夜呢?他不是与你一起吗?”
纪清昼摇头:“黑蛟死前,他就没了踪迹。
”
柳扶弱一惊:“莫非是焰海……”
“不是。
”
纪清昼否认了她的猜想。
谢子夜的失踪与焰海无关。
这是别离剑告诉她的。
至于谢子夜到底去了哪儿,别离剑并不知晓,她说自已只以焰海对付过纪清昼,并没有牵连旁人。
柳扶弱皱眉:“那就怪了,我赶回焰海,遭遇魔修时,也没见到他。
”
“谢子夜可是无上剑宗宝贝的眼珠子,身上奇珍异宝多了去了,能有什么事?”
这时,旁边传来一道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声音。
姬囚雨吃下灵药,身上伤口也愈合得七七八八,他道:“即便谢子夜单独遇见那魔修,也有一战之力。
”
柳扶弱听出他对谢子夜的嫌恶,但这话说得倒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