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他之前是没见过小傅的,可是既然没见过小傅,有为什么不辞辛苦这么大老远儿跑过来找他?
周建东不解。
“咚咚咚。
”敲门声适时响起。
各怀心思的二人一同转过身,与推门而入的傅修聿对上视线。
只见后者腰杆笔直,长相清冷出尘,高挺鼻梁上架着的那副金丝眼镜,更是让他原本就冷冽的气质又平添了几分,叫人移不开眼。
但,不管容貌和气质怎么出众,都不可否认,这个人实在是太年轻了,年轻到让人相信不起来,无法对他产生信赖。
更别提把性命攸关的大手术交到他手中,任他断生死。
高峰不懂齐丰儒前辈的想法,更猜不透他让自己来找这个名叫傅修聿的年轻人的心思究竟是什么。
可对方发话了,高峰也只能照做,他推了推眼镜,朝着眼前的年轻人伸出了他握了手术刀许多年的手。
“你好,小傅医生,久仰大名。
我是东洲市市医院的院长高峰,今天唐突到处,主要是有事相求。
”
他把“小”字咬的极重,眼神里是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不放心。
与其同时,高峰也在内心暗暗祈盼着,但愿齐丰儒老前辈没有记错人,更没有记错名字。
否则的话,这个责任他实在是担不起啊……
傅修聿将对方的眼神尽数察觉,但却丝毫没有表露。
他有礼貌地伸出右手,疏离气质不减,“高院长你好,请问是什么事?”
高峰闻言,闭了闭眼,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一般,他抽回手,从外套内兜里取出了一封信。
“小傅医生,这件事说来话长,你看了就明白了。
”
东洲市市医院。
齐丰儒将手中的报告递给助手,为他指出了几个明显的错误。
说是助手,其实这也是他悉心培养的学生。
作为一名名声在外的外科医生,他教过的学生不计其数,门下也出了不少医学新星。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最得意的弟子却只有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老朋友傅清明的小孙子傅修聿。
傅修聿是他的得意门生,却也最让他头疼。
傅修聿不听话,又固执,认定了的事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刚一大学毕业,放着平坦光明的前途不要,非要瞒着所有人跑到这个他们过去听都没听说过的小地方。
虽说傅修聿走的时候还知道留一封信让大家别找他,可首都里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