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调到县医院不久,分的房子在哪里、在哪一层楼,也就几个跟他们走得近的人知道。
二狗他娘拍了拍怀中二狗的背,这孩子好久没见她,现在是一个劲儿地往她怀里钻呢,笑着答道:“我和孩子他爹这不是刚从市里回来吗,一路上都在听人说傅医生你和雪骨的事儿,就想着直接顺路来县里接孩子,也好省点儿你们小俩口的事儿。
”
“来县里我们寻思着去医院找傅医生不大好,怕影响别人看病,只好先去了雪骨的店里,没看着雪骨她人,倒是秀珍告诉我们你们住在这儿,我们这才找过来的。
”
二狗他娘说话时,眼神是片刻都没离开过乔雪骨和傅修聿。
她感受得到,这小俩口的关系是愈发地如胶似漆了!
傅修聿与乔雪骨闻言,不由得对视了一眼,原来如此。
“那大娘,你和叔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记得他们把二狗抱过来的那天晚上,说的是市里亲戚家的孩子生病了,听起来病还不算小,傅修聿还以为少说得一个月才能回来呢。
没想到这才三个星期就……
“哎,还不是上次我说的,我亲戚家孩子的那件事儿嘛……”二狗他娘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可怜那孩子福薄,好不容易查出了是什么病,可咱们这小地方连个见过这种病的医生都没有。
”
是罕见病。
“本来我那亲戚做生意也攒了不少钱,说是要把孩子送到首都去诊,可那孩子现在就靠机子吊着一口气,是哪儿也去不了,没有办法,我那亲戚只好给首都那边儿的大医院写了封信,说是孩子得的病没人见过,让那边儿的医生来调查呢……”
首都的医生?
楼道昏暗的灯光中,乔雪骨眨了眨眼睛。
既然是首都的医生,那会不会是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