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花从县城回家、回到家发现大门被人打开,一直到到他掀开被子,却发现躺在沙发上的人是张红荷这件事。
旁边的村民们隔得远听不见,现在都是一脸茫然的状态,有几个没结婚的姑娘,甚至看红了脸。
她们心里想着,大家伙儿都说傅医生性子冷,整个人就跟一块儿捂不化的冰似的,可是现在人家还不是主动抱着自家媳妇儿,一副怕她跑了的样子吗!
“这大白天的就搂搂抱抱,真是不害臊!”有个寡妇说了句。
另一人立刻回她:“什么不害臊呀!我看你是眼红人家有人抱!好吃懒做又咋啦,人男人还不是照样把她当个宝!”
寡妇听后,气的咬紧了后槽牙!
说起来这傅医生刚来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能有个指望呢!毕竟这人到底还是个愣头青的外乡人不是?
可谁知道蓄意接近几回,人家愣是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寡妇头回吃了瘪,也就暗暗记恨上了他,平时没少在背后说他不是。
没想到这人在他媳妇儿面前,就跟条淋了雨的小狗一样,委屈的样子比谁都会装!
寡妇“哼”了一声,抱着脸盆回了家,下定决心再不管这傅医生的破事儿!看多了心烦!
还真被这寡妇说对了,乔雪骨从傅修聿怀里一钻出来就看见,这人正浅浅地抿着嘴唇,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
这不是淋湿了的小狗狗,还能是什么?
她哑然失笑,“所以你就因为这件事儿把我挑的沙发给扔了?还要洗我的地毯?”
“我想着地毯可能被她踩过,但又因为是你设计的我舍不得扔,就想着洗一洗还能用。
”傅修聿点了点头,垂眼道:“沙发的话,下回去县城,我们再买一张更好看的。
”
“不用买了,反正咱们也不分床睡了。
”乔雪骨踮起脚揉了揉他的脑袋。
傅修聿闻言抬头,眼中透露出一片惊喜,却听得乔雪骨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洁癖严重,以后遇到这样的事儿记得保护好自己。
”
她反应没有傅修聿那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她的洁癖不严重,另一个原因则是,她在现代时虽说没有追过星,但也知道张红荷这种行为纯纯地属于私生饭。
幸好张红荷这还只是躺了躺傅修聿待过的沙发,没有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举动。
“知道了。
”傅修聿一口应下。
乔雪骨看了他一眼,见他头低的厉害,长而浓密的眼睫毛几乎快要挡住眼睛了,忍不住对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