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出来的。
话说徐秀珍最近又新招了一批年轻的裁缝,乔雪骨画的设计图都快不够用了。
而昨晚一定要回来的原因,也是因为要回来拿她的手稿。
傅修聿十分有耐心地帮她扣好黑色丝绒高跟鞋的卡扣,仰头见乔雪骨饱满红润的樱唇,不由得心神漾起。
他凑上前,在她的唇角温柔一啄。
乔雪骨第一次如此被动,她隔着傅修聿的白色衬衫,用食指指尖警示般地戳了戳他的胸膛。
“傅医生,你别忘了那里还有个孩子呢。
”
看来傅修聿这回回来,胆子真是大大了不少呀!
傅修聿却只是淡定地抿了抿薄唇,似乎是在回味刚才的一抹甘甜。
“那才不是孩子呢,明明就是电灯泡。
”
还是最亮的那种!
乔雪骨:“你怎么这么幼稚。
”
都多大人了!
还有!说好的高岭之花呢!
几分钟后,二狗穿着三条裤子磨磨蹭蹭地走了出来,举步维艰。
傅修聿单手抱起穿成一个球的二狗,牵起乔雪骨柔若无骨的手,迈步走出了大门。
昨晚的香蕉皮早已不在门口了,没有刘艳霞撒泼打滚耍无赖的家门口,看上去是如此的安静祥和。
一路上,他们听村里人说,说是昨晚上刘艳霞起码在他们家门口嚎了半小时,见没人来帮自己,又哀求着刚才被她骂回去的那些乡亲们把她扶起来。
乡亲们本来是不情愿的,毕竟才被刘艳霞的嘴给骂过。
但这刘艳霞的嗓门也的确太大,乡亲们被她吵的饭都没法儿好好吃了,只得七手八脚地把刘艳霞抬上了驴车。
好不容易把人给抬了上去,他们又被刘艳霞要求着,要从王家把王振山和王晓东给一并抬上来。
一家三口就这么整整齐齐地乘着驴车,又往县城医院去了。
王振山和王晓东这回是二次受伤,再加上还多了个动弹不得的刘艳霞,想必这一趟下来得花不少钱。
最重要的是,依着刘艳霞的说法,“伤筋动骨一百天”,等他们家有人能下地了,只怕已经过了春天播种的时间。
本来就是块儿烂地,还没人播种。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王家今年这一年,地里的收成也就注定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