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疑惑,抓着讲台的手指不禁微微蜷缩,身体也往前倾了倾。
但是看到台下众人期盼的眼神,周建东不允许自己表现出任何慌乱。
于是他强行镇定下来,继续面露微笑道:“在本次抗击禽流感,也就是咱们常说的鸡瘟过程中,我们栖山县做到了最先发现,最先解决,并且还给予了我们周边县城乡亲们的最先援助……”
县医院一楼正门门口,傅修聿左手抱着二狗,右手牵着乔雪骨,三人一同走了进去。
“……爹,咱们来县城是要干嘛呀?”二狗弱弱地问道。
他病刚好,早上起来傅修聿给他把脉,烧已经完全退了。
就是说起话来还有些哼哼唧唧的。
又出于对傅修聿的全身心依赖,早上起来之后,他索性连“干爹”的“干”都给省略了,直接管傅修聿叫“爹”。
对此,乔雪骨没有意见,傅修聿却颇有微词。
“今天带你们来吃好吃的。
”傅修聿一脸无奈地纠正,“还有,二狗,你不可以乱叫爹的,你只有一个爹,而我……”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是干爹!”
二狗眨了眨自己懵懂的眼睛:“爹~”
“噗!”乔雪骨直接笑出了声。
二狗这孩子聪明又乖巧,早上吃早饭时,她还有些起床气,一直冷着脸,就连傅修聿都不敢惹她。
结果这孩子不仅不怕她,还反过来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要不是傅修聿拦着,他甚至还想拿医疗箱来给乔雪骨打上一针。
所以对于他的乱叫爹行为,乔雪骨只是觉得好玩,童言无忌。
反正该操心的也不是她,而是当事人傅修聿。
傅修聿见纠正不过来,索性也就随二狗去了。
他们夫妻俩都身高腿长,即使傅修聿手里还抱着个二狗,也完全不影响走路。
两层楼的距离,他们很快就走到了二楼的会议厅。
“……现在颁发的是,‘栖山县先进工作者’称号……”
刚走到会议室门口,周建东的声音就通过话筒扩音器传了出来,傅修聿心道不妙,牵着乔雪骨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会议室内,这大正月的,周建东的额头却生生流下了几滴豆大的汗珠。
流汗的原因不是别的,主要是这个奖项的获得者,还未曾到场……
因此他只好充分发挥临场反应,把原本短短的介绍词,扩充为无限长
“……‘先进工作者’的获得者医术高明,做事果断,作为第一名在本县发现禽流感病例的医生,他的当机立断确保了竹溪镇,以及栖山县的零感染!
而在后来的援助工作中,他也充分发挥了领头羊的精神,带领着本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