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聿有洁癖,纵使是没人住的偏房,也每天都会打扫,所以直接进去住也完全没有关系。
“哥哥,今天我们睡这里吗?”二狗打了针,明显感觉精神好了一点儿。
傅修聿听了他的话,只是点了点头。
毕竟二狗到底还是个五岁的小孩儿,又发着烧,这大冷天的万一晚上再踢个被子,那今晚这一针就白瞎了,指不定明早起来烧的更严重。
二狗又问,“可是哥哥。
为什么我们不跟那个姐姐睡床?”
那张床好软好好看!又比这偏房的小床不知道大了多少,他也想去那儿睡!
话刚说完,二狗明显感觉医生哥哥抱着自己的手紧了些。
傅修聿冷着脸,“你不可以你去那儿睡。
”
“没什么?”二狗不解。
傅修聿:“因为那是我媳妇儿。
”
二狗:“……噢……”
把二狗放下后,傅修聿又返回主卧室,走到乔雪骨的床边拿枕头和被子。
把被子拿过去的那一刻,乔雪骨明显感觉到了傅修聿的十二分不情愿。
他大概是世界上□□儿子坑的最惨的干爹之一了,尽管历史上□□儿子坑死的,大多数是太监。
但是傅修聿觉得,自己现在也差不多就是了。
乔雪骨似笑非笑地摸了把傅修聿的脸,“干爹,陪干儿子睡觉这么不乐意呀?”
傅修聿气压低沉,“他可以早来,也可以晚来,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今天,他刚从隔壁县城披星戴月地赶回来,想过和老婆热炕头的日子。
可是凭空出现的干儿子,打乱了他的计划,以至于他现在只能跟干儿子热炕头。
乔雪骨见他满脸写着不高兴,只好摸了摸他的头发,手掌顺势移动到他的后脑勺位置,轻轻一推,自己也贴了上去。
傅修聿还沉湎在要跟二狗热炕头的难过情绪中,却突然感觉到唇角一热。
是熟悉的触感。
也是今天的第二次。
乔雪骨松开手,小巧的鼻尖与傅修聿的鼻尖蹭了蹭,“好了好了,快去睡吧。
”
今天忙了一天,傅修聿肯定也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