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吧。
”
她将头发撩到耳后,笑容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清冷意味。
“我自己闲来无事画了几件衣服,本来还想着给我家那位去隔壁县支援的大功臣、医术高超的傅修聿一个惊喜呢,谁成想这本子会被人偷了去,自己把这些衣服做出来卖了、赚了钱不说,被抓了之后还倒打一耙。
”
她故意把“去隔壁县支援”、“大功臣”、“医术高超”几个字说的极重,就是为了提醒马新华,当初傅修聿之所以答应去隔壁县,可是你们亲自来请的。
现在他人不在这里,他家属受了委屈,你们不得看着办?
可在场之人却只注意到她话里的“给他一个惊喜”,就连已经有了两个娃娃的黎大山,也不禁咳嗽了几声缓解尴尬。
现在的年轻人呐……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儿,毕竟是我画了这些画在先,本子被没收了我也无话可说,也答应接受思想教育,可是”
她顿了顿,目光凌厉地扫向了黎杰和黎大山叔侄俩,“可是他们叔侄俩不知道存的什么心,非要来凑个热闹,一个说我动他女人,害他女人进派出所,还让他女人掉眼泪。
”
“另一个说我欺负他侄子,跟他这位县派出所的副所长对着干。
”
“到头来却是借口都没编好,谎言一环扣一环。
”
她对郑巧红和杨晓慧扬了扬下巴,“喏,一开始是这两个人跟黎杰说,说我诬陷她们偷了我东西。
”
又瞥了一眼黎杰,“黎杰又跟他叔叔说,那家裁缝铺是他跟这母女俩合伙开的,我因为嫉妒他们的生意,报假警,就为了把他们送进派出所。
”
最后,她看向了马新华,“可刚才黎杰又跟您说,说是我诬陷这母女俩偷了我自己的东西。
”
“借口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最初,我真不知道该说他们什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