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淋淋骨架子的尸体……"萍姨说着,打了个哆嗦。
秦申翊慢条斯理地咬一口烤面包,眼中浮现笑意。
不只是尸体可怕那么简单。
卡普拉更多的是做贼心虚。
看到自己派出去的人死相凄惨的在自己家里,再联想到裴郁的手段,自然是被吓破了胆。
待裴郁回到府中,秦申翊同裴郁说起这事,裴郁有些哭笑不得。
"说得有这么夸张了?没有的事。
"
秦申翊抬起靠在裴郁肩膀上的脑袋,疑惑:"那你怎么办的?"
裴郁笑一下:"我把那人的脑袋扔在他的床上了而已。
"
秦申翊:"……"也没温柔到哪里去吧。
秦申翊:"尸体呢?"
裴郁想了想:"床底下,窗台,卫生间,厨房里……"
秦申翊:"……"
大半夜的,秦申翊根本不想听这个。
他倏地掀开被子,绕过来到裴郁身上。
裴郁扶稳秦申翊,眼睛跟钩子似的落在秦申翊身上:"今儿个先生想怎么样?"
"自然是……"
秦申翊用指尖托起裴郁的下巴,暧昧吐气:"听曲儿,搂腰……"
哗啦
天旋地转,不分今夕何夕。
破败的小屋,煤油灯晃动,光线昏暗不清。
有一个小孩跑跑跳跳地从外面过来到穿着青色长衫的男子身边。
"秦哥,附近我都看了,没有人!"
秦申翊掏出一把糖递给男孩:"给,不要自己吃了,记得分出去。
"
"那当然了,我蚂蚱爷可不是不讲江湖道义的人!"
"好,蚂蚱爷。
"
秦申翊捏一下小蚂蚱的肩膀
小蚂蚱一挺胸脯,蹦蹦跳跳地跑远了。
秦申翊直起身,四下环视一圈后,退步回了房中。
"这是我整理出的地图,大体上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