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一般,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乱一下。
就在秦申翊不知如何开口时,裴郁倏地轻笑一声:"我还以为,你打算就这样一直骗我一辈子了。
"
秦申翊愣了,转过头去看裴郁。
裴郁的面部轮廓都笼罩在卧室床头台灯那暖黄色的光线下。
秦申翊唇瓣翕动:"你早就知道了?"
裴郁的眉眼弯弯,缓缓点头。
裴郁道:"我第一次去李家园,见你登台唱戏时就知道了。
"
"如何知晓的?"
"水乡软语,何其醉人,秦先生唱起来,却带着一股子西北的凌冽气息。
"
秦申翊:"……很明显么?"
组织短时间内的培训,虽然不能尽善尽美,但也是十分可以学到八九分。
裴郁摇头:"也没有,是我看的多。
"
秦申翊听见这话,眼中那最后一点旁的情绪也消散了。
似是明白过来裴郁早就知道自己什么样,秦申翊也干脆不装了,眉眼间那阴鸷的气息缭绕,眼神几乎要把裴郁吞吃入腹。
秦申翊指尖戳一下裴郁的胸口:"七爷这么会说情话啊。
"
裴郁挑眉:"有么?"
"有。
"秦申翊侧着头,吻上裴郁的唇瓣,而后那和裴郁十指交握的手压住裴郁的手到了柔软的床垫上。
一吻结束,裴郁的鼻尖和秦申翊的鼻尖相触,呼吸纠缠不能平复。
秦申翊盯着裴郁的眉眼,继续问:"七爷,那次在李家园我给你包扎时,你就是在试探我了吧?不然怎么会问出,我的包扎手法和军校学生相似这种问题。
"
"冤枉,我分明是被你意外划伤了,疼得不行看你包扎那么熟练问一问……哪知道,你没说啊。
"裴郁指尖挠了挠秦申翊的手心。
裴郁唇瓣还有些红,秦申翊又亲了一下他的唇角。
秦申翊:"那时我还没嫁给你,怎么知道七爷你可不可信?自然不会说出实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