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她沉默的时间有些久了，沈瞻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加重，“为什么不说话？”
苏窈蹙眉，察觉到自己把她弄疼了，沈瞻下意识松开手，又握住她的双肩，让她直视他。
“窈窈，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
苏窈看着他，“我知道了。
”
沈瞻还来不及惊喜，就听见她下一句话：“但我拒绝。
”
沈瞻猛地变了脸色，“那你想发给谁？沈渊？还是别的男人？”
苏窈推开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沈瞻脸上浮现羞恼的神色，他质问道：“怎么跟我没有关系？”
他是她的男朋友啊！
自己的女朋友连着两次选择别的男人，把他这个男朋友的面子往哪里放？！
苏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她反问道：“那你呢？你会把短信发给我吗？”
沈瞻立刻说不出来话了。
苏窈自嘲地笑了。
沈瞻头一次在她面前体会到羞愧的情绪。
他不甘心地道：“窈窈，就当这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好吗？之前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吗？我也跟你解释过了。
”
苏窈重复道：“之前一直都是这样……”
“你说得不错，我竟然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这是不对的。
”
“阿瞻，你一直让我为你考虑，可你有为我考虑过吗？你说和孟家联姻是权宜之计，可你跟孟小姐结婚后呢？我该怎么办？”
“难道让我当你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吗？”
沈瞻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可这都是为了他们的将来考虑啊……
苏窈见他似乎没有话要说了，转身就要离开，却被沈瞻一把攥住手腕。
他几近咬牙切齿地道：“就算这样，你也不能把短信发给沈渊！”
沈瞻一字一句道：“谁都行，但不能是沈渊。
”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