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找别的方式找回自尊来。
这么想着,他打开了敞篷,在冷风中吹得清醒些,再借着酒精,大胆提速的冲了出去,就好像对他来说,山路的尽头就有让他颜面扫地的人,恨不得一把撞死。
在极度危险的状态下,跑了一轮后,袁捷就觉得不行了,山顶气温更冻,像傻逼一样的吹了一路的冷风,头都晕了。
接过酒,本想喝几口暖身,结果身体本能的反胃,腿软的靠在树边吐了一地后,才狼狈的走回去。
就见法拉利边上多了台没见过的跑车,车窗内男人比风还清冷的脸,袁捷昏沉的意识一震。
“就你这样还配肖想她?”
他的眼神如在看一滩死物。
外貌太过出众,不用特地去认识,谁都会对游熠印象深刻,更别提在各种场合里早听说过他的事迹。
却没有一句能对上。
他的笑容没有一丝温度,温润?压根不存在,轻轻一瞥,余光发散的寒光如同在盯着猎物。
从气场就在压制,身边没人敢再嬉笑。
袁捷心里打鼓,总觉得在他面前像犯人被审,仗着醉意,骂骂咧咧:“你来干什么?还想找我兴师问罪……”
游熠冷声:“好好想想自己为什么会被送出国。
”
袁捷猛的变了脸色,这分明是秘密,若不是因为醉酒撞死了人,他不至于被暂时躲风头,如今想攀上凌家洗刷在家族的名声,才敢回来。
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那又怎样?”袁捷大有一种你能奈我何的无谓感,“我再烂,虞柚亲爹就选了我,你以为……”
“这里到山上的车速得多快才能十分钟内回到原点?”游熠慢条斯理道:“不介意用你的身体测算一次吧?”
光是听到描述,就已经让人头皮发麻。
“你可以选台车,”他平声说。
月色下,周围原本还在一起沉沦的人此刻自觉神色晦暗的走开,更有人打开了后备箱,袁捷稍眯了眼,赫然看见一捆绳索。
“犯法的!”袁捷大吼。
“你也配说这两个字?”
袁捷慌张的生出一身汗,这个男人分明是白顶了张斯文的皮,戾气比温意更盛,连正眼都不愿意瞧他。
就好像有再多歹毒的法子,也不怕实现不了。
立刻有人过来踹了他一脚,好让他老老实实的跪好。
袁捷吃痛,知道无论如何都是没人会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