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有些内疚,幸亏她那两天没有别的行程,不然怎么处理都不合适,眼尖的人总能发现端倪。
以后一定不会这么欺负她了。
“怎么了?”
“没事,”他还是没亲她,“我碰到你了。
”
虞柚顿时觉得自己身上也沾了猫毛,想撒手,被他按在腰后,他继续蛊惑:“你知道猫很灵活吧?”
“就算你以为做好措施,它还是能钻进来。
”
“之前没看到还好,现在知道有人在家了,可能会进来找你玩……”
“怕的话,得跟着我才行。
”
他用最温和的语调和她描述,分明是给她讲睡前故事的嗓音,让她由衷动摇了。
恍神间,就被他打横抱起。
掂量了一下,好像又轻了。
话剧的戏服虽然宽大,但都是一样的道理,稍微胖点就会显得臃肿,不管跳舞还是舞剑都不够轻盈。
浴室水汽渐渐发散,气温和热度一同升高。
像沉闷夏日的暴雨,燥热着被淋湿,水声和微不可闻的起伏声分不清先后,充满雾气的镜面上,阻挡着景象。
留下的指印是讯号。
如愿的是如细碎水声全然覆盖的亲吻,舌尖痴缠的不止是唇瓣,让人脸红心跳的覆盖在所有的视线范围。
顶撞加深,肆无忌惮的折弄成沉迷的弧度。
像玻璃珠般很有分量地碰撞在地,也同碳酸可乐融入冰淇淋后迅速刺激而生出泡沫般无法停止。
虞柚朦胧的被他带入另一个世界里。
如在富士山脚下仰望到着火山,隐约能嗅到岩浆滚烫的味道,流入温泉,虚幻又沉醉。
*
天光大亮,搁在床头灯边的两部手机同时亮起屏幕,一模一样节奏的来电音在轻振,像定时闹钟般的扰人清梦。
游熠伸手越过她,把手机拿进被窝里。
两声不轻不重的“喂”
虞柚猛的惊醒:“你说什么?”
相比她受到惊吓后陡然拔高的音量,游熠这边还算镇定,透着冷意问:“谁做的?”
阿年:“自称是柚子的粉丝。
”
哆啦:“……目前总结一句话就是有人打着你粉丝旗号的招牌,皮下是姜桃的黑粉,刚一小时前下大夜戏时,被她本人发现,争吵后她没打过对方。
”
“现在一个进医院,一个进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