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个过瘾的。
”
虞柚对比了会,“刺客女主?”
“除了人设,你有没有看到她的戏份时间跨度会很长。
”
她喉咙里还存着烈酒的厚重感,脸开始烧,吐字还尚清晰:“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
纵观虞柚有限的演艺经验来看,所有的角色都是一开始是多少岁,到大结局还是多少岁。
从来没试过演绎成长的层次感。
随便想想都会觉得难,虞柚换了甜的葡萄酒继续慢饮:“十年后的我和二十年后的我,会是什么样?”
游熠告诉她:“这要看你会遇到什么人。
”
“不是得看自己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吗?”她笑了,“励志鸡汤都是这么说的。
”
他不做评判,只说:“人的轨迹都是在不断跟人重合。
”
虞柚一时顿住,这句话很容易让她想起游霜找他夜聊时,他曾说过的“真正会陪伴你到最后的只有自己。
”
那现在呢,会有一点点的改变吗。
他好像也一直对结婚这种事一直都是可有可无的态度。
“可以给我再倒一杯吗?”她碰了碰杯口。
游熠眉心微压,觉察她的眼都跟着泛红了,但还是没拒绝地给她倒了最后一点的烧酒。
浓烈且冲,直接消退了她喉底的厚烧感。
虞柚自觉才刚交往,就要他硬给一个什么确切的答复,好像太过牵强。
况且于她来说,对结婚这种事也没有太过向往,好像对他们来说,眼下都不是最紧要的事。
太早了。
游熠看她眼神恍惚,判断她是有六分醉了,聊的话题开始东倒西歪,最后止步在她欲言又止的眼神里,半趴在桌上,哼起不成调的英文歌。
*
游熠把她半抱着回去。
微醺的作用下,她觉得自己虚浮得像条鱼,迷迷糊糊地回去洗漱好后,又给哆啦发了会信息。
虞柚看了看自己的卧室,果断延续上午,丢了手机直接跑进对面。
游熠本就给她留了门,她跑进来时,关着灯的屋内变得亮堂,床头小桌上,他把玩着打火机,视线从燃起的香薰里抬起,落到她身上:“带子没系好。
”
玻璃窗没关紧,风声轻呼。
她低头看了眼睡袍松散下的腰带,试图重新系好,晕乎乎的,手指发软,随便绕了几下,走没几步路又松垮了。
虞柚索性不管了,小步钻进她的被子里,坐在他旁边看香薰,“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