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熠安静地听她说,显示屏投射着外边云层的动态,在灯下透着几分虚无。
被她提到,很快想起在海岛拍戏的日子,他在某天受伤之后,刚换下包扎的纱布,还没从伤口泛起的疼痛中回头神来,她就先惦记着要来哄她了。
她说后面的部分要收费,其实就是一道分岔路口的暗示,当时的他没有去选。
那天晚上,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
“现在已经免费了,”她露出唇边的酒窝,半俯过身,拿起他杯中的冰水喝了一口,润着嗓子把那天晚上的遗憾补上:
“Thiscouldbesomething
(我对你情愫暗生)
Everybody'slookingforlovetostartaroit
(每个人都在寻找惊心动魄的爱情)
ButeverytimeIlookinyoueyes
(但每当我看到你的眼睛)
Theworldgetsquiet
(世界变得万籁俱寂)
Soletitgoletitfallletitfly
(所以我们顺其自然,尽情放纵)
We'llkeepontrying
(我们不懈努力)
…CauseIknewIwasinlovewithyou
(因为我知道我为你倾心)”
歌声在黯淡的光线里,像温柔的暖流。
“给你唱这首歌的那天,就是我开始喜欢上你的瞬间,”她打开手边的灯,在橘色的光线里,慢慢地剖析自己:“明明已经做了十几年的歌手,可还是没信心,很怕走音。
”
即便听众只有他一个人。
游熠解开手机,递给她看:“它就是我的睡前故事。
”
那几秒中的录音,已经被收录进他的歌单里。
她呼吸放缓,笑了。
又接着把视线放在他抬起的手上。
手腕的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