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微缩,心跳开始产生微妙的变化。
“那个……我突然肚子有点痛,先去下洗手间,”哆啦识相地退出,不忘拽住跟在游熠后边想进电梯的阿年:“你陪我去。
”
阿年:“?”
“万一我腿软,跪倒在洗手间怎么办?”哆啦眨眼:“给你一个助人为乐的机会。
”
不等他接不接受,电梯门已经合上。
暂时的紧闭空间,游熠侧过脸去看虞柚。
她本就惊愣地在细细打量,被他用没什么情绪的眼神一扫过来时,下意识地要移回目光,脖颈就被他伸手掌控住。
稍用了点力道缩减了距离后,他贴近鼻尖相抵住,交换的呼吸还来不及变热,就先感受到彼此的唇瓣的温度。
他吻得很深,眼皮垂下时,漆色的眸仁里有暗火在烧。
虞柚又羞又怕,有所顾忌地推了推他的肩膀,力道微弱,勉强分开了一点,她大眼睛瞪圆的像小鹿,抬手遮住了唇:“万一有人进来……”
他俯身又亲了一口,笑了:“你不喜欢吗?”
“你不是就用这种方式跟我打招呼的吗?”
“游熠,”她低声叫他。
他才散漫地回过神来,挑起眉:“原来你不喜欢。
”
“……”
虞柚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反驳。
他改成亲了亲她的唇角,下巴半蹭过她的颈窝,虞柚弯起唇角,推着他的手改为迎合:“你别这样,好痒。
”
“是吗?”
他着重碾磨了几下,呼吸几乎往下压在她的锁骨处。
酥麻感变得像棉花糖一样蓬松。
虞柚半倚在他身上,手指轻捏住他的耳朵:“你在耍赖吗?”
四目相对里皆是他们唇边一样的弧度。
“耍赖有什么好处吗?”他摇头,声音如钝刀:“我还在生气。
”
虞柚张开手彻底抱住他,像安慰小孩般地不断摩挲着他的背,声线绵柔:“好了,好了,对不起。
”
“……”
“道歉也不行吗?”她又轻声说:“那你说吧,想要我做什么,我会答应你的。
”
游熠:“真的?”
她点点头,小鹿眼里清澈如溪泽。
没办法,谁让撒娇男人最好命。
*
虞柚在音乐节的露天舞台献身时,穿着暗粉色的连衣裙,长发做了波浪卷,按惯例总新歌开场完后,沿着舞台边缘走过来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