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头发。
这个圈子最理不清的就是男女关系,虞柚庆幸自己暂且没置身其中。
可等到回到公寓里,看到哆啦扑上来哭诉:“你怎么每次逃逸都不带上我!!!”
“你走了,我一个人留在这有什么用?”
“莫非你也不想要我了,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
她叹气,似乎女女关系也难搞。
虞柚:“再嘤自杀。
”
哆啦:“呜呜呜。
”
虞柚:“你是鹦鹉吗?”
“……”
“总之,你得发誓不能抛弃我,我已经回不去KA了,”哆啦控诉道:“这都拜谁所赐?”
虞柚:“你准备赖上我了?”
“别这样嘛,”哆啦跟在她往洗漱间后走,一笔一笔的哭诉:“你知道我为什么当初会答应当你助理吗?因为我的志向就是往经纪人,艺人管理方面走,你身边恰好缺助理,就想在你身边练练手,结果没想到我刚上班,你就被雪藏了……”
听起来就是老倒霉鬼了。
“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实现梦想?”
“加油,一千年以后。
”
虞柚拿起淡紫色的大肠发圈随手绑了个高马尾,随意说。
“你不要这么咒自己,”哆啦给予了她狠狠的鼓励:“游老师的新戏很快就要召开试镜了,我觉得你一定行!”
虞柚关掉水龙头,抬起一张湿漉漉的脸,水珠子从睫毛上滴滴滚落,她问道:“什么时候?”
“三天以后,”哆啦道:“刚好节目结束。
”
又是“三天”这个时间点。
虞柚随手拿起一张洗脸巾,回忆了一下游熠说过的话。
他还说过,别老想赖着她。
潜台词是让她适可而止,见好就收。
为什么会突然感到不安呢。
她低头看着空落落的掌心,握紧后又放开,油然而生一种最后什么都没抓住的错觉感。
睡前,哆啦见她睡不着,照旧打开微博进行睡前读恶评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