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听话的那种,得时不时把控一下。
她收敛了眼神,白净的小脸总算没有那股厌世的劲了。
虞柚确认:“就两个月?”
游熠淡淡道:“已经是我忍耐的极限了。
”
很久很久之后,虞柚再回忆起这场深夜片段时,感觉更像是把自己的命运搭进去做了一场交易。
他一尘不染,宛如神明地拽了她一把。
目送虞柚上了保姆车后,阿年把车开了过来,等男人上了车,想了想,到底说:“先生,其实你不用亲自来的。
”
深夜,私人影院,孤男寡女出入。
就算他们没有顶着万千光环,这几个字眼都能延深多旖旎的话题。
“都处理好了?”
“检查过了,没有记者。
”
“对了,先生,”阿年打了转向灯,跟保姆车分道扬镳:“顾冉的新歌有什么问题吗?怎么她的助理一脸不对劲。
”
起先,他也只是以为顾冉出新歌,仇人听闻肯定眼红,但细想到这儿,恐怕不止那么简单。
游熠垂眼:“哪里都有问题。
”
阿年不懂,为何一个娱乐公司怎么天天都有幺蛾子,他试探问:“那要不要提前干预,不然怕有动乱。
”
“不需要。
”
他摘下沉檀木的佛珠串,清晰地望着手腕上日积月累之后,沉淀下来的一道痕迹,“不乱点,我们怎么能抓住把柄?”
*
“你昨晚不就将把柄送到他手上了吗?”
哆啦撕开酸奶,往里倒了点坚果,抬眼看着宿醉醒来的虞柚,“别人都想留下好印象,你倒是挺特别。
”
虞柚觉得不对:“游熠怎么知道我在哪的?”
“是凌总托他去带你回来的,”哆啦回答:“昨晚十二点多,凌总打电话到家里来,问你怎么没接电话,人到了没,问过司机后才知道你去了哪。
”
半夜三更的,凌宸那会儿估计还在和凌衡周旋。
换了别的人,他也不太放心。
只有游熠能卖人情,顺带杜绝了一切可能炒作的可能他才看不上这种手段。
“想不到游老师还亲自去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