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上要晕厥过去的样子。
他挑眉,弯起唇,把沉甸甸的阴茎从花腔里抽出来花腔口细密软腻的亲过他阴茎粗长的每一分,离开的时候,还发出来啵唧一声,带出稀里哗啦的精水。
没办法,这几天肏得多了,以前的东西还在里面。
夏知大脑模糊迷离,眼睛睁着,只看到对方结实完美的八块腹肌,流畅完美的人鱼线,透白的皮肤上是他挣扎时候给宴无微留下的好几道抓痕。
他看见宴无微起来,随意披了件衣服,下床取了糖果过来。
少年的意识瞬间清醒了一些,他挣扎哭闹着,想爬远点,“不,不吃糖,不吃糖……”
吃了糖就睡不着,就要一直一直一直挨肏,还会不停流水……
宴无微一下就抓住了他的脚踝,甜蜜的笑,“糖很甜得夏哥,怎么那么怕呀。
”
夏知被肏多了,脑子也晕乎乎的,他恐惧说,“会,会流水……”
他哭着说,“屁股会流水……”
宴无微一顿,噗嗤笑了。
他长得美,笑起来竟还有种楚楚动人的漂亮,他含着笑说,“才不会呢。
”
他俯身贴近床上想靠着两条细弱湿腻胳膊爬远一点的夏知,几乎整个人把少年笼在怀中去了,他蹭着少年湿漉漉,满是红痕的白嫩脖颈,嗅着少年汗津津皮肤上浮动的暗香,甜蜜蜜说:“夏哥屁股会流水,可不是糖果的错……”
少年呆呆的,红艳艳的嘴巴微微张开着,“……”
宴无微的拇指暧昧而色情的摩挲着少年红润的唇,撬开他编贝一样紧闭的牙齿,把糖果放在舌根。
他眯着眼睛,手指在少年的嘴巴里兴风作浪,少年仰着头被他玩弄着舌头,难受得呜呜呜,却只能流出因融了硬糖,而甜滋滋的口水。
糖果里的药物令他混沌的意识被迫清醒了些,他听见宴无微暧昧的声音:“会流水,是因为花腔合不上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