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弄那嫩弱的花腔。
夏知被他肏的干呕,痛哭,却毫无办法。
只被掐着腰,撅着屁股受着。
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床上。
天气好了,宴无微会给虚软无力,如同一摊烂泥一样的少年洗洗澡,换上美丽的衣服,打理好凌乱的头发,再给乌发戴上美丽的蔷薇,或者一些精致的漂亮发饰,给少年冰凉的手上抱着一罐味道微甜的特制糖果,才放到轮椅上,悠闲的推出去晒晒太阳。
……
糖果是宴无微亲手调制的,硬质糖果裹着亮晶晶的糖衣,放了一些提神和安神的药物。
一开始是肏完了会喂一颗。
夏知皮肤太嫩,碰一下对大脑神经就有着过电似的刺激,又天天这样被高强度的肏弄,不吃点药,人恐怕都会被肏成个傻子。
有些时候肏狠了,还会厥过去,怎么弄也弄不醒。
或者,出现那个呆呆傻傻,只会叫老公的状态。
宴无微不喜欢肏没有意识的夏知。
少年醒着的时候,肏狠了会哭,会闹,会挣扎,会大叫着喊老公,肏爽了就咬着唇,隐忍着呻吟,黑眼睛湿漉漉,眼尾发红,像山间的小鹿。
但更多的时候是无力瘫软着,嘴巴张着,小声的,绝望的,痛苦的,或欢愉的喘息。
无论是什么。
宴无微都喜欢听。
但昏迷了,就没有了,像地下室那些死人玩偶。
宴无微不喜欢。
……
糖果微微甜,完全按夏知的口味调制的,是一种刚刚好的味道,第一次喂的时候,宴无微问他甜不甜,被肏得人事不知的夏知茫茫然说,“甜……”
确实是喜欢吃的。
后来每次被肏得受不住,就哭着要糖吃因为只有吃糖的时候,宴无微会暂时停下来凶狠的肏弄,去给他拿糖果,一边摸他,一边缠缠绵绵的喂他吃。
但喂完糖后,无论怎样痛苦的肏弄,夏知都不会再很不耐操的晕厥过去了,而那个潜意识更是再也没有出现过。
归根到底,无论糖果还是药物,都是阻挡夏知灵魂逃避的残忍手段。
“夏哥。
”宴无微靠在夏知耳边,“该吃糖啦。
”
少年抱着糖果罐,软嫩的手指在冰冷的玻璃罐上留下指痕,身体发起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