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魔术师慢慢掏枪:“不然我就要杀掉你啦,这次是真的喔。
”
为了证明这把枪是真的,魔术师还随意朝着天开了一枪。
一声闷闷的响,一只麻雀掉了下来,死不瞑目。
夏知瞳孔地震:“……………………”
打麻雀他妈的犯法的你知不知道!你这个该死的法制咖!!!
魔术师轻快的指着夏知的眉心,弯起画出的大嘴巴,“好啦,现在,我想你高兴一点,笑一笑啦。
”
夏知抱着猫,露出了僵硬的笑。
魔术师一脸嫌弃:“好难看哦,看起来一点也不高兴。
”
夏知:“……”***,***,***。
魔术师:“好啦,好啦,现在,你要亲我一下。
”
夏知没反应过来他说什么似的,愣愣的看他。
魔术师重复:“亲我呀,要亲嘴巴,不然就把你杀掉。
”
说完,往夏知旁边的树干上开了一枪。
子弹呼啸,划过身边不足两厘米的空气,死神带起的镰风亲切的吻过了他的脸颊,地狱使者仿佛正在组织要寄给他的死亡通知书。
这样真切。
夏知呆滞半晌,不可否认,这一瞬间他又想到了他的父母,他外婆耳鬓的白发,还有经常对他慈祥的叮嘱。
人快死的时候,原来竟会这样……想家。
他可以被囚禁,可以被强/奸,可以被羞辱,可以接受生活带给他的一切不公和痛苦,他可以当摔了个狗啃屎,懊恼的骂一句真他吗的倒霉,然后拍拍屁股继续往前走。
但他不可以死。
仿佛不满意夏知在这个时候发呆,魔术师忽然不笑了,忽然抬手,砰得一声。
这一枪的子弹,划破了少年腰间绯红的和服,露出纤细瘦白的腰肢来,带出细细的血痕。
疼痛一瞬让人清醒。
夏知哆嗦起来。
一刹间,子弹与死神同时擦肩而过的真切,令夏知眼泪几乎汹涌而出。
这不是神经病,这是真的……会杀人的恶鬼!
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