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峥年说完,抬脚走出家门,初夏拧眉想了下,推推岑淮安:“安安,你也跟你爸爸过去,到严老面前,你不用说话,一直低着头就行。
”
岑淮安“嗯”一声跑出去。
严和民还是跟之前一样住在研究室旁边的房子里,岑峥年和岑淮安过去时,他正在吃饭。
“老师。
”
“峥年?安安也来了,正好一起吃点,这还是你师母特意给我送的酱豆呢。
”
岑峥年拒绝了他的邀请,严和民不在意,坐在椅子上自在吃着饭说:“你可是没事不来找我的人,说吧,什么事?”
“老师,这事和安安有关……”
“啪!王勤根真是无法无天!敢在研究院里搞特殊,还居然多次找安安这个小孩,真是一点脸不要了。
”
附属中学也是研究院的,归研究院管,严和民是有权利插手附属中学的事的。
严和民转头看到一旁低着头,看起来被吓到的安安,一阵的心疼,让他心里对王勤根的所作所为更加生气。
一个大人居然对孩子下手,虽说水至清则无鱼,但也不能一点底线都没有。
“老师,您别生气。
”岑峥年赶紧劝他,严和民年纪也不小了,他怕他气出来什么问题。
“我不生气。
这事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我会给安安一个交待的。
”
岑峥年和岑淮安跟严和民道谢,知道有老师在,不管王院长什么想法,有多少办法,他都实现不了。
没多久,王院长被免职的消息便传到了初夏一家人的耳朵里。
不止王院长自己,研究院还有很多领导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处分。
严重的和王院长一样,免职赶出研究院,轻点的就是降职、记过、警告。
总之这一段时间,研究院风声鹤唳,所有人都过得很小心,除了岑淮安一家。
班主任知道王院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