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面。
不过初夏不惯着她,做年夜饭的时候直接叫她还有岑峥时出来帮忙。
西望:“哪有男人干做饭的活的?”
蒋胜男:“我家男的都要干活,小时候峥时也干。
”
初夏切着菜说:“不干可以,我的规矩就是谁不干谁不吃。
峥年和安安都知道我的规矩。
”
西望看着两人,眉头皱起来,一脸无法理解。
岑峥时抓着西望的手说:“别说了,快帮忙吧。
”
西望看岑峥时已经拿着菜去洗了,只能也走过去干活。
年夜饭最终还是在一种奇怪的氛围里整治出来了,而这时岑父也回来了,脸上似乎还带着外面的风寒。
但除了风尘仆仆,岑父眼里还有满意。
西望迫不及待地跑到岑父面前问岑淮泽和岑淮馨的情况。
“他们在训练营地过得很好,和战士们一起包饺子煮饺子,比在家热闹。
”
“爸,我不是问过年,是问他们这段日子过得怎么样。
”
岑父:“我说的也是这段日子,很好,比跟着你们两夫妻精气神还好。
”
“爸,那安安呢?有没有说想家?”初夏也想岑淮安,安安去了那么久,她同样会担心。
“没有。
安安看起来成长了不少,在那里一样很好。
”
初夏虽然没说完全放下心,但不像之前一点消息没有那样担忧了。
年夜饭少了几个孩子,就少了很多热闹,家属院其他把孩子送去的人家也是如此。
这会儿是真的有丝丝后悔送孩子去训练了。
但也就一丝丝,吃过饭就忘了。
岑父带回来了每个小孩的消息,还有他们给父母的信。
其他人家的是警卫员送过去的,初夏和岑峥时、西望,在吃过年夜饭后,岑父亲手把信交给了他们。
岑父提前看过岑淮泽和岑淮馨的信,就是看他们是说苦想出来还是说其他的,这一个月有没有长进?
诉苦肯定都诉苦了,倒也没说要父母接他们出来。
岑父已经很满意了。
岑淮安岑父放心,没看他的信。
初夏看了,但看完之后,心里却更难受了。
因为岑淮安的信没有写一句他在训练营苦不苦,拉练苦不苦,只说训练、拉练时候的趣事,一点点训练的辛苦都没写。
初夏军训过,当然知道在部队训练比军训更苦更累,还有拉练,那比日常训练累更多倍。
可岑淮安一句没提,只是不想让她担心,初夏感觉自己眼眶有点湿,甚至想立马跑到岑淮安面前抱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