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在想这个事情。
她有家传秘方吗?有,前世她被爷爷逼着背的方子,都是之前家族流传下来的秘方。
爷爷除了教给了她,还教给了他的徒弟,不过就算有方子,没真的学过中医,也是做不出来方子里的药的,制作药的时候还需要一些手法。
初夏犹豫自己要不要把这方子交给蒋知书。
当年也有想和爷爷合作的人,但她爷爷的思想比较传统,坚持方子除了传给徒弟,就只能传给自家人,不能教给外人。
在很多中医传承的家族,都有这个观念。
不仅仅是中医,其他很多技艺也是,所以这也导致很多古代的东西,家族继承人一去世,没有其他人会,就断了传承。
而且家里不仅仅她一个人,和蒋知书合作这么大的事情,岑峥年和岑淮安也应该知道。
初夏就此开了一个小型家庭会议,专门用来讨论药方合作的事。
她没办法合理把所有药方都拿出来,现在蒋知书只想要晒伤药膏的方子,初夏也只准备拿出来这一个。
“这方子是我学习的时候,自己私下里琢磨的,效果很好,不过没有给外人使用过。
现在大表哥看中了这个方子,你们觉得我和他合作怎么样?”
初夏不能说是前世祖传的方子,只能这样说。
岑淮安看看岑峥年,又看看初夏,第一个说话:“妈妈,你选什么我都支持你。
”
方子是妈妈自己的,那妈妈想拿它做什么都可以,他和爸爸没有决定的权利。
岑峥年也点头:“你自己研究的方子,你拿主意就好。
我和安安一样的想法。
”
他握住初夏的手,表达他的意思。
初夏看着两人,笑了出来:“你们这样搞,家庭会议完全没办法开了。
”
岑淮安:“可是妈妈,那是你的方子啊。
我和爸爸替你决定才不合理。
”
初夏没办法说出来她内心真正的想法,如果这真的是她自己研究的方子,她也不会这么纠结了。
她挥挥手,让两人去洗澡:“你们让我自己想想。
”
岑峥年看着她为难的模样,虽然不知道她在顾虑什么,但他还是遵循她的意思站起来,伸手用大拇指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要想太多,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做。
”
岑淮安也说:“妈妈,我不想你发愁。
”
初夏拍拍岑淮安的头:“好,我知道了。
”
等两人离开,初夏看着杯子里的水,喃喃自语道:“爷爷,你愿意我把方子拿出来吗?”
夏季盛开的花多,初夏每天都会找些漂亮的野花或者去后院剪一两支月季花插瓶子里放桌子上。
今天瓶子里的这朵月季就受到了初夏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