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它每只都要舔掉?”
初夏正在找一些保暖的破旧的衣物,准备给黑子和小狗用。
闻言道:“那是胎衣,不舔掉小狗没法呼吸。
黑子自己撕掉有利于它培养母性。
”
岑淮安眼睛继续看着黑子和小狗,岑峥年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安安,这三只小狗你来想名字。
”
黑子已经把最后一只小狗打理好了,三只小狗眼睛都还没睁开,它们一只爬到黑子身上吃奶,一只躺那里睡着,还有一只爬来爬去,不知道想干嘛。
岑淮安眼睛一直盯着那三只小狗,觉得它们好小,是不敢用手碰一下的那种小。
听到岑峥年的话,他想了一会儿说:“这个叫小黑,这个叫小花,这个叫斑点。
”
岑淮安完全是按照三只小狗的颜色取的名字,非常符合它们。
初夏抱着破旧的衣服过来时,正好听到安安说的三个名字,一下子笑出声,非常赞同说:“这名字好,一听就知道在叫它们三。
”
岑淮安嘴角往上弯了弯,他也是这么想的。
给黑子和小狗周围铺上暖和的布,初夏打了个呵欠,抬头看向客厅里挂着的表,快要凌晨两点了。
她拉起来还精神着想要继续看小狗的岑淮安:“去睡觉,明天再看。
”
岑峥年也站起来,看向岑淮安:“我送你去屋里。
”
岑淮安马上转身往他的房里走:“爸爸,我自己去睡。
”
岑峥年笑了笑,握住初夏的手,两人也回房间。
第二天,得知初夏家里的黑子生了小狗,蒋知达带着章麓她们几个全过来了。
“安安!小狗呢?我们来看小狗啦!”
章麓一下车,就迫不及待地朝着房子里的岑淮安喊,一边喊一边往屋里跑。
岑淮安听到声音愣了下,连忙走到门口,正好章麓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