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塌了。
岑峥时三十多岁的人,跪在他面前哭,哭他一家人在山里的难,他做不到不心软。
而且岑峥时有功绩,不是什么都不干混日子的部队干部,不然说什么岑父都不会答应帮忙。
蒋胜男也明白,父母永远没办法对子女心完全硬起来。
除了这些,岑峥时和岑父谈完,带着西望和岑淮泽、岑淮馨,到岑峥年研究院,给初夏和岑淮安道歉。
西望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此时和之前那不讲理的模样完全不一样了,对着初夏和岑淮安一直笑着,虽然那笑初夏觉得很假。
“初夏,安安,昨天是我不对,一遇到孩子的事就容易昏头。
晚上我问小泽和馨馨了,确实是两个人太调皮,我和他们爸爸已经教训过他俩了,你们别在意啊。
”
岑淮泽和岑淮馨低下头,和岑淮安道歉:“对不起。
”
初夏看着岑峥时一家人,脸上并没有笑:“你们的道歉我收下了。
”
说原谅是不可能的,她已经打定主意,以后要远离岑峥时一家,他们不可交。
岑淮安也朝岑淮泽和岑淮馨点点头,这事算是过去了。
岑峥时一家人一走,岑淮安就对初夏说:“妈妈,我不喜欢小泽和馨馨,我可不可以以后不和他们一起玩?”
初夏摸摸他的头说:“可以。
你想和谁玩就和谁玩,妈妈不干涉你交友的权利,你是自由的。
”
岑淮安点头:“嗯。
”
他知道妈妈不会阻止,但是岑淮泽和岑淮馨是大伯和伯娘家孩子,大人们总喜欢让小孩和亲戚家小孩一起玩。
*
“今天岑峥时一家突然过来道歉了,是你做的吗?”
晚上吃饭时,初夏问岑峥年,他神色怔了下,眉心拢起:“我昨天给大哥打电话时,他说他会让小孩道歉,没说大嫂会道歉。
”
以西望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