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麓伸手想捂岑淮安的嘴,他身子往旁边一侧躲开了:“我不说。
”
周围的同学脸上露出焦急遗憾:为啥不说?说啊,他们想知道自己答案和他的一不一样!连刘宏禹都是这个想法。
只有章麓拍拍自己的胸口,脸上重新挂上开心的笑容:“让我先快乐一会儿,就当我都做对了!对了,我听说你提前交卷给你们考场的学生,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压力。
”
岑淮安皱了皱眉头:“我没注意。
”
他习惯了写完就交卷:“我下次交晚点好了。
”
章麓为什么知道这个,因为她们四中不止刘宏禹一个人和岑淮安一个考场,他们出来后就不停哀嚎自己倒霉,还向章麓哭诉:“你说你弟弟厉害,为什么不说他会提前交卷?”
章麓很无辜:“我不知道啊,我没有和他一起考过试。
”
然后她拍拍同学的肩膀,非常善解人意地安慰他:“不用伤心,反正就算我弟弟不提前交卷,你也考不过他。
”
章麓同学:“章麓,你别说话了,我想一个人静静。
”
这是岑淮安来四中选手堆里之前发生的事,现在周围的学生,已经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了:交卷时间是自己能控制的吗?为什么他们不可以?
这一路上,只听章麓和岑淮安说话,他们就被打击得面色惨白,吓得睡了一路的老师焦急地问:“是不是晕车了?快下来透透气!”
他心里还疑惑:不应该啊,上午的时候大家不是还好好的?
不过学生们没有给他解释,不知情的“罪魁祸首”章麓和岑淮安,和老师告别后,一起去校门口坐公交车。
其他和她们要在一个公交站牌等车的四中学生,不约而同默默远离了两人。
章麓还觉得奇怪:“刘宏禹,你站那么远做什么啊?你不是和我们一辆车的吗。
”
刘宏禹挪挪腿靠近了点,之前他脸上的傲气这会儿被打击得不剩几分了。
坐在去蒋外公家里的公交车上,章麓依旧很有活力:“安安,等会儿到太姥爷家里,你和我对练吧。
蒋为先太差了,每次我说让他和我对练,他跑得比兔子还快。
”
岑淮安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你明明知道他练得不好。
”
章麓理直气壮地说:“就是练得不好才要多练嘛!一个男孩子,居然这么怕疼怕累。
”
刘宏禹知道章麓学武,他在旁边没忍住出声:“麓麓,你弟弟也和你一起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