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岑峥年,他根本就是完全纵容两人,至于图,那不重要。
两只狗在她们堆雪人时,也跟着在后院里乱跑,几次都想用爪子去扒拉堆起来的雪人,它们好奇主人在做什么。
不过多数都被岑淮安发现了,他牢牢抱住黄子和黑子的脖子,努力保住他们堆的雪人。
后来两条狗就去一旁用爪子刨雪玩了,而初夏充分利用它们刨出来的雪,团成雪团堆两条狗。
“安安,这个雪团有点大了。
”
初夏往里按了按,按不进去,继续,使劲,终于按进去了,拍拍手套上的雪说:“不过问题不大。
”
她自己团的雪团有点小了,没事,再抓把雪塞进去。
安安和她是一样的做法,两人堆雪人非常粗犷。
只有岑峥年一个人细致地按照他心里的图纸堆,奈何这是团体协作,而且他也不是很在意初夏和安安堆成什么样。
“妈妈,黄子的头这里是不是有点不对啊?”
初夏往后站了站,看看自己堆的狗头,除了有点大之外,没觉得不对。
“挺好的,很像黄子。
”
岑淮安还在看那只狗雪人,总觉得怪怪的。
不过图纸已经找不到了,就这样吧。
他晃晃头,继续堆黑子。
岑峥年从屋子找出来黑色的煤球小块,在雪人上画眼睛鼻子嘴巴。
等所有的雪人堆好,初夏往后站站,掏出来岑峥年画的那张图纸,比对了不下。
不说一模一样,但绝对是毫无关系。
岑淮安趴在初夏的胳膊上,看看图再看看雪人,再看看图,保持了沉默。
岑峥年只含笑看着雪人,感受参与家庭活动的快乐,至于雪人堆成什么,那不重要。
初夏看着雪人,又想拍照留念了,不过没有相机,也没有手机,只能在雪人融化前,多看几眼了。
“峥年,我和安安堆得不错吧,去年我们堆的雪人和今年的一样好!”
对于自己做的东西,初夏向来有股迷之自信。
岑峥年一脸真诚地配合着她点头:“很像我们。
”
初夏看着雪人,皱起眉头,摇摇头说:“也不是很像,我的脸捏得有点大了,还应该再小点。
”
树立在院子里的三个雪人,只有初夏的脸最小,她比划了一会儿说:“算了,明年再捏小点。
”